好一些,就感觉手被抓住了,心里一惊,赶紧缩回去,可惜已经缩不回去了!“你干嘛!”二喜压低声音说道。
“我看看你的伤!”薛樵说完又耐心地看着二喜的手。二喜的手红肿了一大片,还能清晰的看见水泡。“你······怎么不说一声,是我不好,不应该跟你置气,弄得你受伤了也不敢说。你骂我吧!”薛樵一点没为自己找借口,他不怕二喜说他,说道二月严厉越好。
刚过来的时候他还想要怎么说,是不是说自己给司琴针灸耗费了很多精力很累所以没有精力理她,或者找个别的什么借口。后来却很自然的说了实话,他就是跟她生气了,以为她不愿意理他不想跟他更进一步,只是怎么想怎么不对劲,要是二喜不喜欢他是可以一开始就不理他的。这一条明显不成立!当时怎么就那么认为呢!唉,真是钻进牛角尖里了!
“你稍等,我带了工具来。给你处理一下。”薛樵顾不得什么,也不想说那么多没用的,现在儿媳的受这样已经让他很心疼了,之前埋怨二喜那几句都后悔死了。
薛樵打开二喜的房门,拉着二喜就进去了。坐在桌子旁,把儿媳的手放在了桌子上。
“我处理一下,你要是害怕就闭上眼睛。要是不怕也别看,可能稍稍有点疼。”薛樵温柔地说道。他为了避人耳目,把东西都随身带着了。提着药箱过来实在是显眼!
二喜原本想说什么女子闺房不方便男子进入等话,但见薛樵的嘴里全在她的手上,也不好再说些硬气的话了。
薛樵拿出小剪刀,轻轻的把二喜手上的水泡挑破,然后用棉线布把流出来的液体清理干净。然后从衣襟里拿出一个小药瓶,打开后用一个银子做的小器具往二喜手上抹药,很是小心仔细。动作也很轻柔。
“以后不准这样了,要是受伤了必须告诉我,不管我们之间是什么状态,记着一定要说。我就是再不是人也不能把你的安危放在一边。那样会很危险!”薛樵的语气和弱,他可不想像之前那样,没有底气用不好的语气说什么。
二喜点点头,要不是一直没有好的迹象,她真想拒绝。可是实在是有些疼,尤其是晚上更加的发热发疼起来。
薛樵像变戏法一样,在衣袖中又掏出了包扎用的东西。一点一点地给二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