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落寞和无奈,“是呀,我在旭日饭店那么久,可没人找我吃过一次饭!”
周东北看了她一眼,觉得那四分可以留下三分了,96分!
盛夏哪里知道他的小心思,否则一定会掐着他的大腿里子说:“我哪儿不成熟?人家熟透了好嘛……”
老嫖披着棉袄搓着手,“可惜了,你说这扯不扯呢?”
其他人也没明白他可惜个啥。
二虎大声说:“挺好,城里人都走了,咱们农村人继续玩!”
胖子问:“还喝凉水?”
几个人哈哈大笑起来,畅快!
没有了城里人,几个人确实都十分放松,人就是这样,不能总端着,缺什么在乎什么,越在乎就越累。
又玩了一会儿扑克以后,大伙开始边聊天边看电视。
入冬前,周东北就给了老嫖和二虎家里一笔钱,被小地主捅了一刀以后,老嫖又赚了一万多,所以年前家里就买了台18英寸的大彩电。
下午两点,老嫖父母和妹妹还没回来。
几个人都饿坏了,二虎大骂老嫖没想请客,老嫖冤枉的都快哭了,想来想去,估计父母是被亲戚硬留下喝酒了。
二虎骂骂咧咧,扯着大伙去了他家。
二虎他妈给他们炖了条一尺余长的大鲤鱼,酸菜五花肉肉粉条子可劲儿造!
刚倒上酒,出去玩的大虎回来了。
他是大年二十九从林业局跑回来的,一是都忙着过年,二是他那点事儿也不算什么,所以派出所和分局根本就没人搭理他。
他还带着两个小兄弟,三胖子和七美人。
三胖子老实巴交,是个出了名的犟种,同时还有些结巴,他爸是木材加工厂工人,母亲没有工作,家里五个男孩儿,自己过的紧紧巴巴。
周东北对七美人印象挺深,因为上次老嫖住院,就是他跑红升乡来喊的自己。
这小子长得小鼻子小眼睛,身子骨也很单薄,人很机灵,打架也挺猛。
他家也是北山的,家里七个孩子,父亲烧锅炉,母亲同样也没工作,看身上那件五彩斑斓的毛衣,日子应该比三胖子还寒酸。
两个人一看就是常来,和大虎父母一点都不外,不过也都没空着手,拎着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