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掐掐。
算算算。
再算,她整个人惊得一蹦三尺高:
“不妙,大事不妙啊,你命格里的夫妻星宿的凶,代表的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妻子很彪悍,第二种,妻子极有可能是一个……男人。”
卫经瞪大双眼:“!!!”
男,男。
他以后的妻子竟然是……
想到这里,卫经吓哭:
“不!!!”
接受无能的卫经抱着柱子,嚎啕大哭。
叶君澜心疼的拍拍他的肩膀:孩子,接受现实吧,优秀的杨静近在咫尺,你不去把握,这都是你自己作的啊。
“卫经啊,你且放宽心,还好你们家有两个儿子,豆豆已经怀孕了,你们老卫家后继有人,延续香火,你可以放心大胆的搅基了。”
“……”
哭!
大哭!
卫经爆哭。
二十二年来,流血受伤致命都没哭过,流血流汗不流泪,被叶君澜的话吓得哭成一条狗。
将寒苑。
屋子里。
叶君澜躺在被窝里,枕着一条胳膊,外边,还有呜呜呜的哭声。
唉。
心疼孩子。
她翻了个身子,眼角余光正瞧见窗户口黑影一跃而入。
“谁……唔!”
熟悉的味道灌入鼻腔。
薄荷凉凉。
宗政寒!
这狗东西翻窗户。
“你来干嘛?”叶君澜撑住男人的胸膛,生气的鼓起腮帮,“我告诉你,别以为一万两就能够收买我,你瞒着我带别的女人去踏秋,我还在生气。”
叶·记仇·君澜:
“这笔账已经记在了我的小本本上了!”
宗政寒低笑一声,伸出食指,戳破她鼓鼓的腮帮,
“你欺负了卫经?”他问。
叶君澜扭头:“哪有!”
她不承认:“我只不过是告诉了他一点命格里的东西,他承受不住,被自己给吓哭了,谁知道他这么胆小,简直有失尼古拉斯·宗政寒的一等贴身心腹暗卫的高大上身份!”
宗政寒扬手,拍在那挺翘的小屁股上,
“调皮。”训斥的语气,宠溺的口吻。
“喂喂喂,你拍我屁股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叶君澜可不是随便的人……哎,你扒我衣服干啥……停停停……”
蜡烛一灭。
屋子一黑。
床榻摇摇晃晃,吱嘎吱嘎的,战况非常的激烈。
“放开我……我大姨妈还在!”
“已经是第九天了,以为本王当真不知?”
“我每个月都要来十天!”
“那本王便抱着你,等上两刻钟,子时一到,便是第十日,到时、本王看你怎么狡辩。”
“……”
宗政寒你耍赖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