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他舀起一勺,吹凉了才喂去,一个近五十岁的老男人,做起这些娘们才做的事情仔细得很。
老管家站在门口,一时为难的不知进退。
宗政逸看见了他,不用老管家开口,也猜到了什么个事,光听外头的动静就知道了。
他咽下苦涩的药,开口道:“如今这王府已是晦气之地,谁都不想靠近,那些人想要另谋出路也没有错,将他们的契约都一一退还,把这个月的银钱结清,就都打发出府吧。”
老管家感到心痛。
大家在府中当差,长的十几年,短的也有两三年,相处那么久多多少少也该生出感情了,这些人说走就走,真是没良心啊!
“殿下,会好起来的,老奴相信您不会做出那逼宫的事,皇上让您回来休养,就是信任您,假以时日一定会还您清白的。”
宗政逸听了这话,自己都想笑。
如今,他已经没有清白可言了,即使那些事不是他想做的,却都出自于他的手。
他不会解释,解释也已经无用,犯下的错误总要有人来承担、才能平息,他会毫无怨言的担着。
“你出去吧。”他抬抬手,不想再多说,没有人能理解他。
老管家叹了一声,出去了。
宗政逸看着面前的药勺,抬起头看向一直陪在他的身边、耐心照顾他的国师,很不理解的问:
“国师大人,所以人都离得远远的,怕被我牵连拖累,您为何要亲手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