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的男人!
她扯过陈渊衣领狠狠吻了上去,在那唇瓣上碾了又碾,然后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他,满意的看着红唇成功破皮,勾着唇轻哼一声,以示惩罚,“我回去了!”
陈渊双眸血红,那唇瓣的血珠比朱砂还要妖冶,开口说话时,血珠在唇上化开,看着比玫瑰还要娇艳欲滴,“不怕他们为难你?”
秦鸢眉梢一挑,直接嗤笑出声,“这有什么好怕的!”
她手指在他唇瓣上摩擦着,“什么时候回龙城?”
嘴上受伤,这女人还碾磨得这么用力,陈渊吃痛,把她手指握住,“后日吧!”
他把她手指包在手心里,带着她坐到凳子上,从怀里摸出一把木梳,边帮她梳头,边把自己计划细细道了出来
“我这次回去需见些人,然后回京城置办一处宅院,以后,就会在这定居了!”
他手上动作没停,专注而细致的挽了个发髻,“到时,你可愿意嫁我?”
房间里静谧得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良久,秦鸢把头靠在他怀里,“自然!”
……
太守府,秦鸢刚踏入前厅,就有一个茶杯朝她砸了过来!
她旋身躲过,斜眼瞥了一眼已成碎片的杯子,眉梢微扬,抬步走了进去!
家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说的就是贺母,不,猴子这么聪明,贺母怎能与它相提并论呢,她只能是个秋后蚂蚱,在秦鸢眼中,根本蹦哒不了几下了,毕竟,今日,她就会亲手“了结”了她!
“你今天去哪了?”
贺母啪的一声,又砸了个杯子过去,她喘着粗气,声音嘶哑难听,“你父亲在牢里受苦受难,你好意思出去鬼混?”
她盯着秦鸢红肿唇瓣,说话如喷粪一样,又臭又恶心,“家里没人管束,你就迫不及待的出去找野男人……”
秦鸢掏了掏耳朵,踱步走到她面前,掐着她脖子低吼道:“再说一个字试试!”
贺母本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纸老虎,见秦鸢狠戾狰狞,她赶紧捂住自己嘴巴,拼命摇头……
秦鸢把她甩到地上,脚尖点在她脖子上问,“说,我父母相识到成亲,你为什么都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