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找到了,你不用担心。”
听我这样说,徐三长舒了口气。
“新生,你住哪儿的,你这儿也没亲戚朋友的。”徐三问道。
“叔,你真的不用问了,我真不想给你添麻烦了,放心,还在这个镇子上。到时,一住下,我就让你过去看看行吗。”我答道。
“哎,行。”听着徐三说话跑风的声音,我很是痛苦。
我又专门找到徐三媳妇,我说道:“婶,我这就搬走,在这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希望你别往心里去。
那个钱,我一定会还你的,包括那个猪钱,—共四百块钱。你放心好了,我不会离开齐河的,等钱攒够了我就来还你。”
徐三媳妇,很是愕然,因为她想好的撵我走的词没用上。
“什么四百块钱。”徐三问道。
我没有解释,就这样我离开了徐三家,去河西找老歪去了。
这齐河镇被一条南北走向的河,分出河东河西两片区域,河东大多是政府所在地,机关学校等,而河西坐落着几家工厂和家属宿舍区。
老歪家住在玻璃厂宿舍区,一排排低矮的青瓦房,一样的窗户,一样的烟囱,一样的破烂。
老歪对于我的到来很是高兴,他说道:“兄弟,晚上我们一起喝酒。”
我跟老歪一进家门,一个中年妇女用那种呆滞的目光反复的打量着我。
老歪朝我说道:“兄弟,这是我妈。”
我赶紧开口叫了声:“婶。”
老歪的母亲望着我说话了,“他爹你回来了,这些年你去哪儿。”
我听这话吓了一大跳。
老歪说道:“兄弟,不用怕,我妈精神有点问题。”
晚上,和老歪一起喝酒,就聊起各自的身世。
老歪叹口气说道:“兄弟,我命苦啊。俺爹本来是在玻璃厂干会计,但是俺那个爹,思想又太开放了,在工厂里乱搞男女关系,
为了和相好的女人睡觉,晚上在值班室用厂里的煤烧火取暖,谁知他们竟然一氧化碳中毒,两个狗男女就这样过去了。
我母亲受不了,就疯了。落下这个病根,只要我领回家的男人,她都认为是我爹,只要是看见女人就骂狐狸精。
你说,我腿成了这样,家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