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陆言对她问道:“那我可以进去看看她吗?”
“可以,你进来吧!”
见她同意,陆言走进了一个小卧室里。
进去一瞧,曲非烟此刻正躺在床上,正被看上去又厚又重的大被子蒙着身子,看不到她本来的样子。
陆言爬到了火炕上,将曲非烟头上的被子拉开一角儿之时,一股热浪顿时向着他扑面而来。朝着她的额头那么一摸,好家伙,烫手的很啊!
“这都高烧多少度了?怎么没去医院啊?”陆言对曲非烟的母亲焦急的问道。
“哪有钱去医院啊?钱都被她爸挥霍了!再说了,她以前也这样过,烧完了就好了,不碍事儿的。”
“不对啊!他可是个院长!”陆言本能道。
“院长又咋滴?住院也不能不给钱啊!其实吧,本来我们有钱,你给她开的那辆车子被撞毁了后,人家司机尽最大的能力,赔偿了80多万,这笔钱本来是给你的,但被我家那个死鬼知道后,又拿去赌了,到现在都没看到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