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腿都麻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两人这世纪之吻才暂且停下。
映雪将南宫羡按在枕头上,逼他睡一会儿。
"你需要好好休息。不能病病歪歪的去战场。"
南宫羡只能勉强自己稍歇片刻。
她起身刚准备离开,手腕便被他一把拉住。
"别走开。"他望着她,温柔而不失坚决的说。
她只好坐回床边,无奈的看了婴儿床上眼巴巴的儿子们一眼。好在他俩知道父母就在目所能及之处,便不会怎么瞎闹腾。
"睡吧,我不走开。"她摸了摸丈夫的脸,又俯身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他将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处,这才闭上眼睛。过了好久,心跳和呼吸才平稳下去。
真的是中暑了吗?怎么觉得,他这是有很重的心事呢?映雪默默的揣测。两人在一起相守了两年,对他的神情举止和脾性,也算是有了一定的了解。总觉得他此时此刻,与早上出去时很不一样。可具体哪里不一样,她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
冰雁端着食盒来到门外,见屋里一片寂静,便轻手轻脚的将食盒放下,走了出去。
映雪看着丈夫的睡颜,丝毫不觉得闷。
这张脸她已经看了两年,不但没觉得腻,反而觉得越看越有瘾。
皮相骨肉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她知道这副躯体之下,藏着一个热爱深爱着她的灵魂。
差不多睡了有半个多时辰,南宫羡从浅浅的梦中醒来。
睁开眼帘,第一眼看到的,是妻子鲜活的面容。
那层莫名的雾气,不知怎的,竟已消失不见。
一股狂喜漫上心头,他将妻子拉进怀里,紧紧的抱着,许久都没有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