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喜极而泣,这在他几十年人生中仅此一次。他连哭都只有过两次,两次都是为了她。一次是她死的时候,一次就是现在。不过为了她很值得。
江婉白笑着说道:“好了,爸妈,你们别气了这么久,现在来说说妈妈事情了。爸,你先放开我妈!”
她调侃的语气让陈紫菱很不好意思,却丝毫不抗拒这样的氛围,心里觉得自己原来似乎就是在这样的氛围里生活的。
薄云恺这才插上话说道:“叔叔,我是薄云恺!伯母现在是住在我家的。”
江言之一听顿时恼了:“住你家又怎样!这是我的妻子,我自然要让她跟我回家!”
薄云恺头突突的疼,伯母可是自己老爸最宠爱的女人,他可做不了主让伯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