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那是个女孩子,墨歌明显不符合这一点!”
二长老失望的点点头,“也是,总之,这件事不需要我们过多干预,我们只需要等待君王池的蜕变就好了!烈怀那家伙,显然比我们更知道墨歌的潜力在哪里。
他几乎是全权放手君王池给墨歌玩了。”
大长老一点都不意外,烈怀对这些事情,原本就不在意,而且,那家伙的心思,别人才是真的看不懂,也看不透,藏的极深,他一定告知过墨歌什么,墨歌才敢这么放手一搏。
不过墨歌却出乎意料的说了,自己是罪魁祸首,又把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难道这两人在玩什么?
广场上,九千余人站成好几个方块,专心致志的看着台上的清歌,清歌让东溟做了一个统计,然后缓慢的开口道,“现在,我们关起门来,说我们君王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