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才有气势!”
典韦大窘,看看左右竟无语对答。高勇呵呵一笑,上前两步:“这位壮士可是姓典名韦?”
典韦一愣,从位见过眼前之人,他又怎会知道自己姓名?难道是官差?为了不弱声势,也为给自己壮胆,典韦提高嗓门吼道:“正是,你是何人?怎知你爷爷大名?”
高勇不理典韦,回头对张飞、许褚说道:“翼德、许褚,此人便是典韦,武力不在你二人之下!可有兴趣比试一二?”
许褚外号虎痴,张飞人称武痴,听到武力超群者近在眼前,二人眼露贼光,同声应答:“正有此意!”
高勇点了点头,对典韦道:“典韦!看你勇武异常是条汉子,不知敢不敢与我打一个赌?”
典韦看看身材魁梧的张飞、许褚,低头想想,指着他们说道:“可是与这二人比试?”
“然!不过,打赌要有彩头。这样如何?典壮士赢了,这里所有财物都交给你;若你输了,你要做我的保镖随护左右!”
典韦想了好半天,又与周围几人商量一番,终于点头答应:“好,不许反悔!”
高勇拍拍自己胸脯,慷慨言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众人分做两拨寻一宽敞之地,先由典韦、张飞开打。二人双戟对蛇矛,一出招即强强对攻!典韦不愧一身武艺,双戟舞动如风或分进合击、或上下分离、或左攻右挡,对张飞的每一招均硬接硬挡,“叮当”之声不绝于耳,完全是比拼气力的斗法。张飞难遇如此对手,一番交手打心底兴奋,丈八蛇矛舞成铁壁铜墙,点头、削肩、长蛇摆尾、猛龙过江……
起初,众人还欢呼较好呐喊助威,可随着二人全力施展,围观诸人早已目瞪口呆,傻傻的手都拍不到一起。张颌看的双眼放光,此番见到张飞全力对战,终于明白自己与张飞的差距,钦佩之情油然而生,再看那典韦……战神也不过如此!
二人打斗三百回合未分胜负,典韦浑身冒汗畅快淋漓,张飞大口喘气直呼过瘾。眼见天色将黑夜幕来临,高勇提议休息一会,晚上挑灯夜战。
吃过晚饭,典韦再次舞起双戟,不过对手换成大刀许褚。二人对战比刚才更加惊天地泣鬼神。许褚号称虎痴,比武打仗只知直来直往不懂取巧。他的打法可以浓缩成一个字——耗!大刀毫无章法的乱砍猛砍,仗着力大气足不断强攻,任凭你武艺高强智勇无双也只能是一个字——挡!不过此番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典韦偏就能耗,双戟舞得密不透风,竟让许褚全力砍出的百十刀无功而返。不过,硬挡百十刀也让典韦耗尽气力再难反击。
一番大战直斗到月上中天仍未结束,高勇看到战况如此激烈,心知如此下去打到明天也不见得能分出胜负,于是计上心来,大声叫停比武,对典韦道:“典壮士,还记得我们今天打的赌吗?”
“记得!”
“那好,你能与我的两名保镖各自打成平手,可见武力非同一般。不过,如果他们两个人同时和你打,你认为能够取胜吗?”
“这个?不能!”
“这就是了,既然你不能取胜,也就代表你没有办法打劫我们,也就是说你已经输了!对不对?不过,念你勇武非常,令人喜欢,而我的两位保镖也同是好武之人,所以,我想请你做我的保镖,你的兄弟愿意跟我的统统全要,不愿意的发给钱财,让他们衣食无忧。你看如何?”
典韦低头想了好久,等得高勇都快放弃了,不想典韦来了句:“你说得我不太懂,不过我确实打不过这两个人。好吧,听你的,典韦跟你混了!不过有一个人希望也能留下。”
高勇大奇:“何人?”
典韦嘿嘿一乐,说道:“我们军师,其实,刚才你说的那些话军师已经和我们说过了,他说这是好机会,将来众兄弟不会再为活命干这杀头的勾当了!”
高勇愈加好奇:“此人在哪里?快带我去见!”
不久,高勇随典韦到他手下围坐的地方。典韦走进去叫出一个人。高勇借着火光细细打量,立觉此人不简单,一席书生打扮,面容俊朗,双目有神。此人来到高勇身前躬身施礼:“在下王伊,见过玄菟高太守!”
高勇立刻回礼,奇道:“咦?在下与兄台未曾谋面……”
“呵呵,高太守不必奇怪!王伊本是玄菟郡人,长年在外游历,路经宁陵,发现典壮士勇猛无比、憨厚正直,怕他为坏人所用,故一直在旁辅佐。今日见到高太守,即知典韦遇到明主,在下也可以安心离去了。”
高勇大惊,急忙说道:“玄菟郡人?可否告知……”
王伊摇摇头:“在下闲散惯了,只求逍遥快活游历天下,过不得机谋算计的生活。至于家世背景……不可说,不可说,只求高太守善待百姓,苍天自有福禄报答!”
“难道先生真的要云游四方?高勇代百姓恳请先生辅佐!”说着便要扣请。
王伊急忙伸手搀扶:“听闻高太守麾下谋士如雨,还请放过王伊。此外,在下有句话要告知高太守。”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