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出现三个人的名字,遂急走上前抱拳行礼:“晚生见过三位先生!请问三位先生可是襄阳……”
“莫说,莫说!此事天知地知你我知,切莫再让旁人知!”庞德公笑着说道。
黄承彦在左边也开口道:“德操兄,承彦说得没错吧!这位小哥慧眼识人,殊不简单!”
司马徽微微点头,用赞赏的目光打量高勇:“小小年纪已独具慧眼,身后无一不是当世猛将。一曲唱尽心中所想!天下升平指日可待了!”
庞德公上前细观,“小哥面相奇特,前途难料!不过,老夫送你两句话:狂风骤雨终会过,守的云开见青天!”
听到庞德公指点,司马徽打趣道:“小哥好大的面子啊!这位可是万金难求一字的人啊,想不到今天居然凭空送你十四个字!难得,难得!”
高勇整肃面容躬身施礼:“感谢三公指点!晚生铭记于心!”
“如此便好!二位,我们也该继续游玩了!”司马徽笑道。
“走!改去江陵,听说天下第一楼又出了一道新菜,一起尝尝去!”庞德公抹抹嘴应和道。
这时,黄承彦突然走近高勇轻声道:“切莫轻易南向,这会也便罢了,下一次恐怕……还有啊,庞德公的意思是说:万事须忍,时机成熟方可西出渔阳!否则徒招四面楚歌、垓下险境啊!”
“晚生受教!”高勇再次深深施礼,恭敬的目送三公远去!
“承彦兄,你又跟那个小哥说什么了?”庞德公问道。
“没有什么,稍加指点而已。”黄承彦解释道。
“未必,是不是准备把他招做女婿?”司马徽笑着问道。
“难啊!观其面相,知他此生情缘颇重,至少与七女有缘。至于小女在不在其列怕是只有天知道了!”
“只要不是有缘无份就好!”庞德公突然冒出一句,却遭黄承彦怒瞪:“乌鸦嘴!”
进入江夏,高勇一反常态,到处放话邀见锦帆贼甘宁,约定五日后江上会面。手下众将极力反对,高勇却微笑不语胸有成竹。既然甘宁能够在重兵把守的江夏镇横行无阻,其实力可想而知,自然不会把常人放在眼内。况且,水贼与山贼历来行踪诡秘出入难寻。寻找他们的藏身之处难比登天,故,与其在河道纵横的江夏乱找,不如索性主动相邀,若是真好汉,定会按时赴约。否则,一个孬种甘宁找来也无多大用处!
几日大肆宣扬,弄得江夏黑白两道妇孺皆知。江夏领军校尉陈就迫于无奈亲自求见,见到高勇,直截了当的发问:“听闻高公子喜好结交英雄豪杰,莫非真的打算往见锦帆贼甘宁?”
高勇昂然道:“然,确有此意。”
陈就面露坏笑低声道:“甘宁素与官府作对,劫掠粮船、击杀官军。官府数次派兵围剿皆无功而返。既然高公子打算会见甘宁,何不与官府合作……”
高勇不等听完,“啪”的拍案而起,厉声道:“在下自幼敬重英雄好汉,不屑做卑鄙无耻之勾当!陈校尉若要抓人,自可领兵前去,在下也好领略校尉风采,至于其它一律免谈。送客!”言罢拂袖而去,扔下一脸尴尬的陈就。
陈就岂是善茬,当场便要发作。突然,身后一员小吏附耳低语:“陈校尉,小的听说这位高公子与范别驾私交甚好,还是不惹为妙!如若要抓,何不如此安排,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即便他发现上当也无可奈何!”陈就不住地点头,笑得阴冷恐怖。
怎奈,百密一疏,他们二人密议全被张颌看在眼内,虽听不到具体内容,但也大体推测出密谋的内容:监视、跟踪、于会面时一并擒拿!高勇听完张颌推测,一阵冷笑,心中已有应对之策。不久,客栈内外出现可疑之人,想必是陈就所派。
三日后众人来到码头,先包下二十条船,而后挑其一乘坐。天黑后,二十艘船同时离开码头,于江上多次换乘,最后择一船送走船夫,由黄忠掌舵,如此轻而易举的摆脱陈就的跟踪。
江上。高勇稳坐船头,身后张飞、许褚和典韦依次站立,黄忠细心掌舵,张颌监视左右。午夜时分,果见一条小船急速驶来,一人立于船前!果然是:威风凛凛锦帆贼,纵横江面怕过谁!百骑劫营传后世,百万曹军莫敢追!此人正是甘宁!
甘宁跳上船,来到高勇面前仔细打量,他不明白为何这位弱不禁风的高公子到处宣扬邀见自己。高勇收回目光首先开口:“听说甘宁乃江夏水上之王,可有其事?”甘宁昂起头,以微笑作答。
高勇露出一丝诡笑,话锋陡转:“不过,水贼终归是水贼!名不正则言不顺!始终脱不掉一个‘贼’字!”
甘宁听罢,双目圆睁脸上怒气滔滔,嘴角微微发抖,显然这个‘贼’字碰到了他的痛处。
不想,高勇话锋再转:“不瞒甘壮士,我乃辽西太守。辽西郡南临大海,比这长江不知大了多少倍,凶险多少倍!”甘宁默不作声继续静听,脸色依旧难看。“近海之外,更有一片无边无际的远海——准确的说,应该叫作大洋!其水域数倍于大汉!有高达十余丈的惊天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