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冬天又都是大衣裳，实在没必要浪费。
穆珩掀开帘子，伸手抱迟迟：“王爷的女儿，不至于几身衣裳都穿不起。”
迟迟搂住他的脖子：“骁叔叔！”
可是她还是回头怯怯地看了谢解意一眼。
谢解意面无表情。
迟迟一半兴奋一半担忧地被穆珩抱走了。
马车继续前行，小昭淡淡道：“他破绽越来越多了。”
“嗯？”
“他今日说，你是她的人；现在又对迟迟这般不加掩饰地亲近……”
穆珩的所有举动，几乎都在告诉她们，他就是穆珩。
小昭甚至怀疑，他根本就不怕她们知道。
“会不会，他已经知道咱们知道他马甲了？”谢解意问。
“我不知道。”小昭诚实地道，“他这人，心思太重了，猜不透。”
“我也猜不透。”
“你斗不过他。”小昭忽然转换了话题。
“什么斗不过他？斗不过谁？穆珩？”
“嗯。”小昭道，“你不是他的对手。”
谢解意不由想起没有到手的兵符，心里闷闷的：“你不知道自己乌鸦嘴吗？说几句好听的。”
“你一直嚷嚷着，要和谢家的人算账，但是进展呢？”
谢解意心虚：“进展还是有的，云琅和谢解语不是闹了吗？”
但是比起穆珩出手的快狠准，好像确实是差了那么点意思。
但是这怪她吗？
“他手里多少人，我手里有什么？”谢解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赤手空拳靠自己，她觉得自己已经挺厉害的了。
“你比不过他心狠。”
“来来来，换个不那么晦气的话题。”谢解意道，“拜托以后说我的时候，多夸夸我。”
“好的不灵坏的灵。”
谢解意：“……大喜的日子，让我多开心点。我这是有福不用忙，自然有人帮我出头。”
“你这辈子都有福气了。”
咦？
小昭竟然也会挑好听的说了？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表扬，就听小昭道：“我看你这辈子，是逃不出他魔爪的。”
谢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