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缺的那一味药便是这丫头的心头血。”
云翳天叹了叹,“虽说是自己的女儿,但该牺牲的时候必定会大义灭亲。为了太后,玉体安康,怕是也只能牺牲她了。”
“你这一说我倒是觉得奇怪了。为何从来不近女色的摄政王,会在短短的两个月之间,身边记得了个侍女,又亲自在云府求婚,恳求迎娶云曦儿。”
太后百思不得其解,“哀家其实早就知道,这个儿子已经不是以前的儿子了,可如今他权势滔天,却也没有办法。”
“太后的意思是?”云翳天问。
“你就没感觉最近自己的女儿变了,有很大的变化,变得你都不认识了?”太后问她。
“是,早就发现他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懦弱,也再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唯命是从。如今根本不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云翳天说完内心忽然升起一阵愤怒,想到云曦儿他便整个人都不好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太后问。
“两个月前左右吧,从两个月前那丫头变了之后,府里就没在安宁过。”
云翳天叹了叹,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