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统领非常实在,当场就把那包药粉糊在了伤口上众人再次开了眼见血结痂竟不是传说
副统领看了看自己的手,面带笑容郑重道谢。
姒昕摆了摆手,“瑞王害谁,我就帮谁。”
皇帝瞧了眼四肢被禁军钳住,面容扭曲,双眼迷离,因为嘴巴合不上而口水摊成一个小水洼的瑞王,他心情愉悦地许诺,“审问瑞王,朕忘不了你。”
皇帝心情不错,对在场所有人都是好消息,除了依旧与大地相依偎的瑞王。
开会开了一整夜,皇帝只歇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坐起来一边喝着太医专门调配的提神补元汤药,一边让姒昕施针。
完事儿后,他就连轴转上朝去了。
姒昕对这种天生卷王皇帝没啥想法,毕竟老相好也曾经如此,幸好现在被她带坏了一点,懂得偷懒躺平和享受生活了。
她心满意足地拉着不时打哈欠的老相好回去休息。
话说瑞王作乱,在朝堂上掀起了不小的波澜,但也仅此而已。
皇帝一夜之间就把瑞王和瑞王的“裙带”势力都给掀了,大部分朝臣们给皇帝喊六,支持皇帝再次削藩就完事儿。
只是那些有大量封地和战兵,又并非在第一时间站队皇帝的宗亲与世家们分外纠结和挣扎。
可看看宫门内外的血迹,路边没来得及收拾的碎渣,以及一车一车往化人场送过去散碎尸首,让宗亲与世家冷静了不少自家战兵可不如瑞王昨夜带进宫里的那一批。形势比人强,先怂着看看情况再说。
不管百官与宗亲们怎么想,及时审问瑞王总没毛病。
而皇帝和一众重臣宗亲就坐在主审官身后,旁听整个过程。
瑞王这种没那么疯的精神病人有自己的逻辑。
他信念崩塌,又被从前视作找乐子的小玩意儿两针制住,整个人有点生无可恋的意思,负责审问他的锦衣卫指挥使一点都不客气,直接用刑。
不知道是药磕多了,还是瑞王天生异于常人,一顿料理过后,他居然一声没吭。
皇帝摇了摇头,不能再用刑了,否则瑞王一个受不住就嘎了许多问题就此再也得不到答案,他便让内侍去请他针法出神入化的外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