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杨凡耸耸肩，一脸玩味道。
“不，不是，我没想杀你。”蒙面人急声道：“我一直告诉他们，不要瞄准，所以，您才只是胳膊和腿受了伤……”
“这么说，我还应该感谢你？”杨凡微微笑了起来，脸上的玩味之色更浓了。
“不，不用，只要您能放我离开，我不用您感谢的。”蒙面人颤声道。
“你的无耻，有点超乎我的想象啊。”杨凡玩味道。
“杨少，杨总，你误会我了，我真的没有要杀你的意思。”蒙面人内心几乎要崩溃了。
“摘掉你的面罩吧！”杨凡微微摇头道。
“能不能不摘？”蒙面人几乎是哀求道。
“砰！”
回应他的，是杨凡的一枪，打在了他的腿上。
“再问你一次！如果不摘，那只手，我看留着也没有必要了！”杨凡的声音有些冷酷。
“我……我摘……”蒙面男颤抖的手，缓缓摘掉了面罩，整张脸苍白无比，就像是电影里面的鬼似的，但又不似，因为他脸上全都是冷汗，：“杨……杨大哥，你看你有什么要问的？”
杨凡看到蒙面男那张脸之后，不对，应该叫王一飞的脸之后，顿时愣住了。
“我说，你的声音怎么如此阴阳怪气，原来是活太监啊！”杨凡摇头道。
“……”王一飞惊恐的看着杨凡，心里恨杨凡恨得不行，可嘴上却不敢说什么。
“你说，你会知无不言，那我就不问了，你自己将你觉得，对我有用的东西都说出来吧。”杨凡心里有些犯难起来了。
童冬梅的前夫，童瑶的爸爸，他到底是下手，还是不下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