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看看那边看看。总之就没人愿意看他。
“这这这……”
灵蕴宗主的额头忽然冒着丝丝冷汗，半响才委屈道：“可……可这些不是我杀的呀！”
他其实想说冤有头债有主，人是云上真人杀的。
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劲。毕竟云上真人是灵蕴宗的高层，也就代表了整个灵蕴宗。
更何况云上真人这次前来霸占玄冰门，还带了数十名弟子。
不能这么说……绝对不能这么说……
灵蕴宗主这般想着，又接着道：“这事，的确是我灵蕴宗做的有些过了。”
此言一出，叶然突然不自觉的张了张嘴。
按理说损失最大的其实是灵蕴宗，损失了不少灵者弟子不说，还损失了一员道琰大将。
可反过来，居然先承认起自己的错了。
白雪儿稍稍平复了心情，漠然道：“看来你还算有些自知之明。”
随后又扫了眼另外四名长老沉声道：“你们觉得呢？”
“啊？”四人纷纷傻了眼。
不过转念一想连宗主都承认了，自己又有啥意见？连忙点头称是。
白雪儿点了点头，转身朝叶然抱拳道：“少主，我说完了。就看您怎么处决他们了！”
然而在说这句话时，叶然发现对方明显将少主这两个字加重了不少。
反观灵蕴宗主以及四位长老，则纷纷惊疑的盯着自己。似乎对自己的身份相当愕然。
对此，叶然总算是明白了白雪儿的意思。
这是想跟自己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先兵后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