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人，你说奇不奇怪？”
“嗯，裴大人言之有理！”
望着那不可方物的沐思茵，陆桑榆柳眉一挑，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直上心头。
赵锦拱了拱手，正式开启了装比模式：“各位大人、世伯、世叔，在下不才，今夜，就在这里向大家阐明江南连环杀人案的真相！”
他得意道：“柳长老，季推官，如果不是几个微小的细节，你们几乎使我相信，杀害张荣华、樊氏的凶手，就是沐文秀。”
季恒很配合地抬头，毫无表情地问道：“什么细节？”
赵锦道：“第一，曲蓉、沈岚、孙乐安三案，案发时间有的超过一年，有的将近一年，纵然曲蓉、沈岚无直系亲属在世，可常州孙氏屹立不倒，江海大侠谢泰舟名扬苏湖，我不相信，以裴大人的英明，怎么会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裴景阳听到赵锦夸赞他“英明”，明知道这小子是故意的，但仍然露出欣慰之色。
“答案很简单，那就是他信任的手下在查到线索后，并没有将线索上报！”
季恒嗤笑，“就凭这一点，你就怀疑我？”
“当然不是，”赵锦道：“一开始，我只是怀疑，裴大人身边一定有人隐瞒线索，至于隐瞒的目的却不得而知。”
“真正让我对你起疑的是第二点，季恒，你还记得我们勘察张荣华遇害现场时的情形吧？”
“记得怎样，不记得又怎样？”
“季推官，不要这么不配合嘛。”赵锦吐槽，道：“记得当时我问你，张荣华左手为何有茧，你告诉我，张荣华出身于江湖，擅长左右开弓，还受过苍梧派掌门人的称赞。试问，你一个小小的推官，怎能对张荣华的过往了解的如此清晰？当然，我当时并没有察觉到异常，只是觉得你观察细致。
后来我的仵作展二贯告诉我，凶手举刀刺入张荣华胸口时用的是左手，割头却是用右手，这一点和前四起案件迥然不同，验尸笔录上却没有记录，能接触验尸笔录的，只有你、仵作等寥寥数人，还有，你能接触到前四起案件的迷药、金疮药，模仿作案会更加没有疏漏。当然，这些都是小细节，比如验尸笔录，可能是现场人多眼杂，你们漏记了，我也没有在意。”
季恒双目微闭，道：“没想到，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