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书!”
严文赋大惊,道:“此事为何不上报?”
董柘身后一位队长低声道:“回大人,据于高所说,他带出去的人都是看守左府的衙役,每天都要换班,标下认为此事没必要惊动您……”
“哼!”严文赋大怒,“如此玩忽职守、自以为是,延误破案的最佳时机,该当何罪!”
“扑通!”
那队长跪倒在地,悔恨地道:“大人,标下知罪,请大人责罚!”
“来啊,将这位自以为是的队长拿下,军法处置!”
“是!”
深夜,于府灵堂前空空荡荡,清冷萧瑟。夜风吹过,一团白纸漂浮在空中,烛光忽明忽暗,落叶沙沙飞舞,仿佛是地狱传出来的低语声。
于乾的棺椁前站着两人,一人佩剑,一人背箱,是赵锦和展二贯,至于守灵之人,已被抓到了府衙大牢。
此时棺盖大开,于乾那骇人的尸体静静地躺在里边。
展二贯站了起来,微微颔首,“确系中风而亡。”
赵锦点了点头,严肃道:“二贯,你确定此尸没有易容?”
展二贯用异常肯定的语气答:“小人可以保证,此尸的脸,就是他的真脸,他绝对没有易容。”
赵锦陷入了沉思。
……
苏州府府衙,一堂,吉尧恩、焦越泽、苏州府同知、通判传阅着一份公文,最后,交到严文赋手中。
严文赋“啪”的将公文合上,郑重道:“各位大人,可以结案了!”
“江南一系列大案,起源于十六年前江湖上的一场论剑:柴夫之女傅萍遭遇暗算,丧失了执剑的数指,心怀嫉恨,先后犯下四桩大案,曲蓉、沈岚、孙乐安、孟松琴接连被害。沐似江族妹沐文秀,本就对义女之死愤愤不平,趁机模仿作案,先杀张荣华,再杀樊氏,致使苏州城风声鹤唳。”
“苏州府知府于乾经营苏州城十五年,早就对沐似江为首的六君子不满,借沐似江引蛇出洞之机,突袭灵岩寺,有如神助般的给沐文秀充分的作案时间,为了一击中的,于乾聘精通弹指功的高手除去左府花匠罗麻子,并将叶家小姐的定情信物转移到赵捕头家中,嫁祸赵捕头,使沐似江永无翻身的机会!”
裴景阳补充:“此案虽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