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一般,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董柘说罢,小心翼翼地看着严文赋的脸色,见并没有失望之色,当下松了口气。
“灵岩寺密室里的尸体,身份可有查清?”
“回大人,顾廉已经确认,尸体正是她的妻子樊氏。顾廉也因此昏了过去,不过没有大碍。”
严文赋点头,此事在他的意料之中。毫无疑问,他被沐似江等人耍了。他嘴角抽搐了几下,索性转移话题,问道:“董柘,你说这封信是从灵岩寺方丈室搜出来的?”
“是的。此信竟然藏在蒲团里边,若非一名卫士心细,恐怕我们还发现不了它呢。”
“唉!”严文赋叹了一声,“你看看吧!”
董柘试探性地问道:“大人,这、这合适吗?”
严文赋笑道:“无妨,让你看你就看!”
董柘接来那封信,走马观花地浏览一遍,便面色大变!
“大、大人,灵岩寺竟然和太子有牵扯?”
“是啊!”严文赋苦笑,“咱们捅了大篓子了!”
董柘颤颤巍巍地将信笺还给严文赋,他没有了再看下去的胆量。
“大人,此事万万不可让裴大人知晓啊!”
他知道,当今朝堂日月争辉,严文赋表面上是个中间派,实则向着当今这一边。他们在灵岩寺发现了大规模的违禁武器,若被太上得知,国本不保!
蓝丸案后,太上皇突然干预朝政,皇帝懦弱,任由太上皇胡闹,敢怒不敢言。太上皇见他的皇帝儿子无动于衷,便把目光对准了饱读诗书、年轻气盛的太子。
涉及太子,那就是涉及到国本,要知道,另一个时空,某个皇帝因为国本之争二十年不上朝,国本,这可不是小事!
忽有人来报:“大人,标下已将左府上下八十五口人擒拿,无一漏网!”
严文赋松了口气,却听那人又道:“只是……”
“只是什么?”他心中一惊,不会又出甚么幺蛾子了吧?
“只是、下原村死了一个叫做罗麻子的人,这个罗麻子,是左府的花匠。”
“哦,”严文赋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严文赋做官三十载,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可如今一个小小的苏州城,竟搞得他一省巡抚草木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