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字一顿地道：“曲蓉，沈岚，孙乐安，孟松琴，张荣华！”
历圆方大感诧异，酒也因此醒了不少。
他当然清楚，师弟提到的五人，正是当前一系列案件的受害者。
“师弟，连喝个酒都关心着案情，我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赵锦故作嫌弃地道：“师兄，小弟是个男人，你可千万别看透我啊……”
其实裴景阳等人已经调查过了，然而赵锦总觉得遗漏了什么，抱着瞎猫撞上死耗子的心态，问问师兄。
他讪讪一笑，“师兄的人脉远胜于我，想必知道的更多。”
历圆方对曲蓉、孟松琴、张荣华三人都有了解，便把他知道的讲了出来，和案卷上记录的大同小异。
赵锦并没有感到失望，这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陷入了沉思：曲蓉可以先放到一边，沈岚、孙乐安、孟松琴，这三人……
“师弟，你在嘀咕什么？”历圆方疑惑。
“哦，没甚么，”赵锦的语调忽然低了下来，“师兄，两个管家不堪大用，你的到来解了小弟的燃眉之急。眼下正有一桩事情要麻烦你……”
历圆方靠近师弟，只听他附耳道：“我要你去调查一个人……”
……
夜，是喧闹的，三元坊赵锦院，仍灯火通明；夜，也是寂静的，某地上空，一只体态玲珑的画眉无声地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