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
于乾等人连说不敢。
“那裴某就献丑了!”裴景阳口若悬河:
“第一,五起案件,受害者都是女性,年龄都超过三十岁,除了历山剑派三长老曲蓉,其他四名受害者都成婚多年。从这一点,可以排除民间流传的‘采花’的可能。第二,案发的时间,要么是初九,要么是十五,尤其是九月初九,正值重阳佳节,曲蓉、孟松琴两人都是在这一天被害,这两个日子,对于凶手来说,一定有着特殊的意义。第三,受害者都被砍了头颅和右臂,从这一点判断,凶手很可能是寻仇。第四,被害者或多或少都懂一些武艺。”
众人沉默,是令人心悸的沉默,是令人提心吊胆的沉默。
“唉!最令本官疑惑的,便是这些不同点了!”
他面露忧色,“第一,曲蓉、张荣华是在密室中被害,而另外三人,被害之地并不是密室,凶手为什么这样做呢?第二,本官请了高明的医师检查过迷药、金疮药,发现孟松琴一案所用药物与另外四案稍有不同,这是凶手留下的破绽吗?第三,曲蓉被害的第二天,前巡行捕头赵渊无故失踪,这两者,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赵捕头,这也是本官判断凶手不止一人的原因。”他意味深长地看向赵锦,“曲蓉被害,系此案之始。”
赵锦问:“那么,您认为凶手是有两个人了?”
“是的,”裴景阳脸色凝重,“按照目前的线索来看,作案的有两人,曲蓉一案的凶手一人,另外四起案件的凶手一人。”
“当然,这两人的背后,也可能有某些势力的支持。”
裴景阳并没有把他的想法全部说出来,因为,去年九月初八,赵锦之父赵渊曾独自一人出城,虽不知去了何处,其方向却和曲蓉借宿的客栈重合,赵渊有充分的作案时间。
“哦?”
焦越泽问:“裴大人,这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
裴景阳掷地有声:“裴某认为,曲蓉一案发生后,有人模仿此案的杀人手段,这才有了后面的四起大案!”
“凶手通过作案的时间给我们造成了一种错觉:五起案件系同一人所为!”
此时赵锦正在想着父亲的事。
赵渊生前唯一的心愿,是找到他的岳父和妻子。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