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紫韵看着客厅的窗户,心中突然有的一个想法,会不会是我们寻找的方向错了。
她看着我们提问:“老公想过没有,这个东西要是外来的,为什么死盯着卧室一个窗户,从别的窗户进来不香吗?”
我和林黛雪被问的一愣,之前确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按照道理来讲,这些要外来的主,走哪里都行。
东方紫韵继续说:“咱们再深化一下,挠的始终都是一块玻璃,难道说脏东西也认熟,或者说是一根筋。”
林黛雪毫不犹豫的说:“脏东西怎么可能会一根筋,所谓鬼精鬼灵,这些东西狡猾的很,比人知道变通。
我明白妹妹的意思了,问题出现在这块玻璃上,胡逸峰好好的想一下,这段时间有没有换过玻璃。”
胡逸峰眼睛一亮,急忙说:“大夫人这么说我想起来了,之前我小侄子到我家来玩,把卧室的玻璃打裂了。
我就找人换了一块,想想正是换了这块玻璃以后,才出现挠窗的现象,难道是玻璃有问题。”
相对于我,他更怕神出鬼没的林黛雪,人对未知的东西,往往都是发自于内心的恐惧,根本克服不了。
我们听到这句话眼睛一亮,再次来到卧室,认真的端详这块玻璃,希望能看出蛛丝马迹。
我拿出两张符,转化成符水,均匀的涂在玻璃上,过了片刻之后,在被挠的痕迹那里,浮现出一只手的影子。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总算是有所发现了,东方紫韵说的没错,我们的方向错了。
我们所有的精力全都放在窗外,根本就没有顾及到玻璃,这种情况就是灯下黑,换谁来都白费。
林黛雪手指在玻璃上画了一个奇特的印记,接着将手贴上去,印记不断的变小,将一只手牢牢固定住。
她手掌向后引,那只手慢慢的从玻璃里拔出来,不管如何挣扎,也是于事无补。
我拿出一块符布,把那只手包裹起来,接着扔入冰雪地狱,封在一块冰块里,准备接下来使用。
我打电话给凌武晨,让他和胡逸峰去把安玻璃的老板抓回来,好好的审问玻璃的来龙去脉。
凌武晨很快就把事情弄清楚了,老板的那些玻璃,是从一个玻璃厂批量购买的,玻璃厂就在大石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