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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王的嚣张医妃单云溪司马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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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病重的时候连野兽也要来欺负他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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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吃过了鱼,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单云溪出去找了一下往外的路,顺便采了些药材回来,还捡回了司马靖掉落的佩剑,这剑还真是重,她一路将剑抱回来,双手都酸了。

    她边揉着手臂,边去查看司马靖的状态,却发现司马靖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司马靖!”她将司马靖扶起来,把上他的脉,又探了探他额头,“好烫!”

    她掀开了司马靖的伤口,果然化脓发炎了。可是她现在没有一点药可以用,只能先给司马靖先换掉手上的药草重新包扎。

    做完这一切,司马靖都没有醒过来。

    “不行,得要先给他降温才行。”单云溪将自己的衣服撕开一角,沾了冰冷的湖水来给司马靖擦脸。

    他整个人发着高烧,昏迷不醒,却在单云溪伸手擦到他脖子的时候,猛然扣住了单云溪的手。

    “什么人!”

    “我是单云溪啊,司马靖你放开……”单云溪挣扎着,可司马靖却攥得紧紧的,他皱了皱眉头,看起来颇为痛苦的样子,像是在经历什么不好的回忆。

    “不要,不要过来……”

    “好好好,我不动你,你先放开我。”单云溪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明明昏迷着,手下力气却大的跟牛似的,抓得单云溪的手腕都红了。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

    刀光剑影,在司马靖的眼前挥舞着。

    他仿佛回到了十三岁那一年,皇兄在东城门送他出征。他在东华国的战场上冲杀,鲜血,溅了他满身。

    那时,他可才十三岁。

    他害怕,就连握剑的手都有些拿不稳起来。

    可他不能害怕,身后便是大魏的疆界,是他答应皇兄一定替他保下来的江山,是他自己最后的活路。

    人杀多了,就麻木了,那一年,东华国的云泽血流成河。

    有敌方的血,也有魏军的血,还有他司马靖的鲜血。

    他看着自己染满鲜血的双手,恍惚间,回到了小时候,父皇教他练剑的时候。

    “剑,就是用来夺人性命的。”父皇握着他的手往前一刺,一朵尚未开好的花朵便被划落在地上。

    他握着那把有些重的佩剑,春夏秋冬,一日不落地在庭院中练剑,只为了父皇路经时能多看他一眼,对他笑一笑。

    那把剑,他由最开始的抬不起来,到舞得虎虎生风,再到后来已经配不上他的舞剑重量。

    可他就是用那把剑,杀了第一个人,为了活命。

    单云溪看着司马靖紧皱的眉头,他像是陷入了梦魇,额上的汗怎么也擦不干净。

    “司马靖,司马靖你醒醒……”单云溪不忍地皱了皱眉,大声摇着他,“司马靖你给我醒过来!”

    他忽然听见有人在叫,这声音又远又近,又陌生又熟悉。

    听起来像极了一个人。

    “司马靖,你快醒醒!”他缓缓醒转过来,模糊中梦魇褪去,他看见了一张略显焦急的脸。

    原来是她啊……

    司马靖的眼睛沉了沉,原来是她叫醒了自己。

    “我这是怎么了?”

    “伤口发炎,导致你发高烧,你醒过来就好了。”单云溪拿着撕下来的布条,“你赶紧给自己擦擦,等会儿着凉了就更不好了。”

    司马靖点点头,去拿她手里的布条,却没有力气。

    “哎呀,你这样怎么行,算了算了,还是我来吧。”单云溪抢过他手里的布条,心里想着反正也看过多次了,摸一下也没什么。

    她将手伸进了司马靖的衣衫里面,帮他擦过了汗,司马靖又昏睡了过去。

    只是这次,他没有梦魇。

    “这样下去不行。”单云溪看着司马靖,他的高烧没有半点要退下来的痕迹,而且这荒山野岭的,也没有什么更有效的草药能用。

    她必须干净带着司马靖回到军营,然后用营内的药来治疗才行。

    想着她便要转身出山洞,可就在此时,她忽然听见一阵奇怪的低吼声。这吼声从洞外传来,似乎就在洞口附近。

    单云溪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看来他们是被野兽盯上了。

    一声狼嚎从不远处响了起来,紧接着好几声狼嚎在单云溪的洞口附近呼应。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在看见那几双绿油油的眼睛时,她还是不禁浑身打了个冷颤。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有个昏迷不醒的司马靖就够我喝一壶的了,现在还来这么多狼,哎哟您这是多少天没吃肉了,这哈喇子流的……”单云溪嫌弃地看了眼为首的那头狼,整个都饿得眼冒绿光了。

    单云溪没有武器,她又拿不动司马靖的佩剑,只好拿起了插鱼的两根树杈子。

    “我警告你们别过来啊,要不然我……我可不会手软。”她这话说得自己都有点心虚,外面光是她看见的,都有五匹狼,它们围绕在山洞的周围,走来走去的,却就是没有冲上来。

    单云溪估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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