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需找到老朽的师兄,共同寻找癔症之源,才好对症下药。”
单云溪听到这病有治的时候,就不由松了口气。
“现在还有件急事,想要询问王妃娘娘。”邢医正犹豫半晌,还是问了出来:“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当初同老朽说过的伤口消毒之法?”
“消毒?”单云溪眼中满是疑惑:“那是何物?”
邢医正看单云溪这个样子,就知道她是不记得了。他在心中叹了口气,只是希望她不是永远不记得就好,这可是战场上能延长兵士性命的重要法子。
这时墨戎找了过来,他手里提着装毒虫的笼子。
“邢医正,您可有这种毒虫的解毒方子?”墨戎将笼子抬了起来,以便邢医正看清里面的毒虫。
谁知道单云溪却突然尖声叫了起来。
“啊啊——有虫子!”她转身扑到了芸香的肩头,一只手对着墨戎举着的笼子挥来挥去,似是真的被吓到了。
墨戎惊讶地看了眼手中笼子里的毒虫,又看了眼吓得浑身发抖的单云溪。
“王妃您……您怕这毒虫么?”墨戎讶然地问道。
单云溪却只是不停地挥手:“拿走!快拿走它!”
墨戎不由好笑,却还是将笼子放了起来,放到了单云溪看不见的地方。
待到单云溪好不容易冷静了下来,被芸香带着离开了,墨戎这才怀着满腹疑惑地问邢医正:“王妃这究竟是怎么了?先是认不出人,现在居然会被一只小小的毒虫吓住?这还是那个胆敢以身试毒的王妃娘娘么?”
邢医正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乱说,将他拉到无人的地方,这才说起了癔症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