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拉了回去,他顺势将单云溪压在床上。她想大喊,忽然间一双热唇抵了上来,将她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嘴里。
司马靖的动作强硬得不容半点抵抗,他一手制住单云溪的双手,一手搂着她的腰。唇齿间的较量从头至尾都是司马靖占着上风,他轻易地撬开单云溪的牙齿,半点拒绝的余地都不给她。
他强势的吻炙热而用力,吻得她头晕目眩,吻得天地失神,吻得令人窒息。
单云溪猛然挣脱开司马靖的手,将他推开。
“混蛋!”她用手背捂着自己的嘴,坐在床上,半是戒备半是嫌恶地看向司马靖。
司马靖同样皱着眉,冷峻的眼睛紧紧地看着单云溪,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歉意。
“单云溪,你不要忘了自己王妃的身份!”
单云溪皱了皱眉,捂着嘴跑了出去。
这一晚,两个人都没有睡好。
次日醒来,在单云溪的营帐里。
“这都是什么鬼东西,苦成这样!医士会不会煎药啊!”单云溪将药碗”砰“地一声狠狠放在桌上。
邢医正不禁伸出手,他差点以为那药碗要碎了。
“来人,给王妃拿点蜜饯来。”司马靖手里拿着军报,用寒凛的眼神冷冷看了单云溪一眼,随即又回到了军报上。
卫子虞一进来,就感受到里面冰火两重天的气息。
“邢医正,这是怎么了?”卫子虞小声问道。
“唉……你就别问了,总之都是这些毒虫惹得祸。”邢医正叹气道。
“那墨戎……”
场内一冷一热的两道视线都朝卫子虞看了过来,感受到两道视线之中的刀光剑影,卫子虞立刻明智地闭嘴,选择把自己站成了一尊石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