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看着眼前令人咬牙切齿的女人，白湛一点点地将手放了下来，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似乎在强行忍耐着什么。
“为什么这么做？安歌并没有惹过你，如果你是为了报复我，直接发泄在我身上就可以了，何必牵扯一些无辜的人？”
浑身像是泄了气一般，许久之后，才轻声说道。
即使酒吧内的声音过于吵闹，郁茜还是清晰地分辨出这个男人在说些什么。
“呵，你说无辜？她凭什么无辜，装作可怜来博取别人的同情，这才是虞安歌真正的面目吧。”
“也不知道整天围绕着她的那些男人在想些什么，也许有一些交易也说不定……”
“闭嘴！”
强行压抑着心底的怒气，明知道不能在此刻惹恼对方，当听到侮辱那个女人的话时，还是控制不住。
“时间到了，我要回去了，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事情会不会脱离轨道。”
脚步突然停在了椅子的一旁，转而冲着蹙着眉头的男人轻声笑着，“三天后，我会选择一个地方，你可以准备让虞安歌来交换，也就是给你一个机会，二选一。”
“……”
曾几何时，她会在看到那道好看的眉毛皱在一起时，忍不住想要去抚平，可是现在的她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他也不会给她这样一个机会。
这件事结束后，他们大概永远也不可能在一起了吧，不过她得不到的也不会让别人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