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喏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也让白湛一整天心里的阴霾都驱散开。
“宝贝，怎么是你接电话？妈咪呢？”
“妈咪在洗澡。”
女孩立即乖乖地回复道，故意大喊着声音对着洗澡间。
“妈咪，爸爸打电话来了！”
“好的。”
虞安歌迟迟没有从浴室内走出来，却也让一直等待着的父女俩同样的无奈眼神。
“爸爸，妈咪好像要二十分钟才会出来。”
“你想对妈咪说什么？”
“呃……”
白湛已经想好的情话突然被噎住了，他是不可能开口去对着一个五岁多的小女孩去传话的。
“宝贝，晚上乖乖地，听妈咪的话。”
“知道了，爸爸，你真啰嗦。”
挂断电话后，白湛微微勾起唇角，眼神中仿佛透漏着一股温柔和宠溺。
恰巧的是，虞安歌正好从浴室内裹着浴巾走了出来，看着不断摆弄着手机的女孩，疑惑地问道：“你不是说爸爸打来电话了吗？”
“爸爸说了两句话后就挂断了。”
“嗯。”
心底一抹失落感油然而生，微微蹙紧眉头，将女孩也抱进了浴室。
“妈咪――”
一双天真的眸子直直地看向虞安歌。
看着那张有着自己和那个男人共同优点的面孔，虞安歌忍不住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下。
明显看的出来，长大之后又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小妖精。
“妈咪，爸爸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开心？你爸爸不是整天都乐呵呵的？”
虞安歌没好气地将女孩放平在浴缸内，嘴上却勾起似有似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