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湛轻笑一声，“那就要先问你妈妈同不同意？”
湉湉闻言有些不太高兴，不过还是转头看向虞安歌，“妈妈，你说！”
“不答应。”虞安歌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
“为什么？”湉湉不满的大叫。
“因为妈妈已经跟爸爸结婚了啊，你就不能再跟爸爸结婚了，你只能当他的女儿。”
湉湉听完眼眶微红，一副不答应就哭的样子，“你骗人。”
白湛心疼的将孩子搂在怀里，用下巴低着湉湉的小脑袋，温柔的开口道，“妈妈没有骗人哦。”
“你们就以为我是小孩子好骗，你们根本就没有婚纱照，也没有婚礼的照片录像，所以你们根本就没有结婚。”
虞安歌张张嘴半响没有说话，望着白湛的眸子有些黯然，湉湉说的没错，她确实没有跟白湛结婚。
没有婚礼没有婚纱照，什么都没有，名不正言不顺的。
白湛忽然握住她的手，“安歌，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好。”虞安歌将情绪压下挤出一个笑容。
她知道对于白湛来说更加的难做，这同样不是他想要的，五年时间的离别是个意外。
虞安歌只能祈祷这个意外不要再延续下去了。
送湉湉去了学校之后，白湛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未接来电，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