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才斟酌着措辞道,“世妹,世伯与伯母,只有你一个女儿。”
这话显然是不赞成盛惟乔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了。
然而盛惟乔自幼娇宠惯了,虽然平常没什么傲慢之举,骨子里却是极为心高气傲的,怎么肯受这样的耻辱?闻言神情一黯,却仍旧摇头道:“父母大恩,只能来生再报了!”
“到时候再说吧!”徐抱墨不想答应,也不忍拒绝,思索片刻,只摸了摸盛惟乔的鬓发,心情沉重的敷衍道。
好在盛惟乔的心情也不轻松,没有追着逼他应承。
两人都在心里暗暗祈祷,韩少主能够信守承诺。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半晌后,韩少主过来让徐抱墨写了求援的信,把信拿走之后,他跟着就带了人进来,将徐抱墨团团困住,扯着盛惟乔朝外走,长笑道:“天色已晚,少夫人该回房喽!”
盛惟乔尖叫着挣扎,对他又踢又打,然而她这种深闺小姐的反抗力道,在韩少主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他随手将盛惟乔朝肩上一扛,大笑着朝自己房里走去:“少夫人何必心急?咱们的屋子可不就近在眼前了吗?”
说话间,他轻描淡写的捏脱了盛惟乔的颔骨,以防止她嚼舌自.尽――世兄被困住,自己自.尽无望,难道今日当真要在这粗鄙不堪该死一千万遍的匪徒手里受辱?!
盛惟乔心中绝望之极,正恨得几欲眼内滴血,变故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