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琳娜这几天一直没去上课,只是呆在寝室里面看小说——她根本没有生病。
她当然也没和邓布利多请病假。
笑话,借口而已。难道真的要我去跟那家伙请假吗?阿尔琳娜躺在床上,心里不住冷笑。
德拉科和潘西对斯内普说的话就是阿尔琳娜告诉他们的——那个赌约的最终效用就是一个传声筒。
至于那张假条,阿尔琳娜现在并不知道它的存在——那是邓布利多私下里给潘西和德拉科的。
她和邓布利多在那天晚上不欢而散之后,邓布利多就知道她不会乖乖地上课,特意给她准备了两份假条。
“如果有教授问起卡文迪许小姐为什么没来上课,就请把这个给他。”邓布利多语气温和,眼睛看着德拉科和潘西,“就拜托两位了,马尔福先生和帕金森小姐。”
德拉科和潘西既惊讶又感到别扭:要知道那是邓布利多!竟然会为了阿尔琳娜好言好语拜托两个学生!还是两个斯莱特林的学生。他们并不是很喜欢这个来自格兰芬多的白巫师,可是对方态度极温和极谦逊,他们的尴尬和不情愿就如同泥牛入海,融化得一点不剩,无处发作了。
他们只好应下来,于是就有了魔药课上和斯内普的那段对话。
阿尔琳娜伸手从床头柜上的点心盒子里摸出一块小巧的曲奇扔到嘴里——她这些天的食物都是斯威蒂或者两个室友替她从霍格沃茨厨房带过来的。
这短短几天相处下来,潘西和米里森愈发觉得阿尔琳娜不错,米里森完全爱上了斯威蒂的甜品手艺。尤其是潘西,她现在和阿尔琳娜的关系甚至有隐隐超越和德拉科关系的趋势。
这并不难理解,阿尔琳娜与潘西没有利益冲突(德拉科),性格看起来也不错(?)。潘西习惯了颐指气使,而阿尔琳娜却能够很好地安抚住时常暴躁的潘西,看上去还并不(?)讨厌她跋扈的作风。
摒除利益和多余的言语,很容易就会天下太平。
阿尔琳娜坐直身体,拍拍手。
该出去活动活动了,自己这具孩童的低配身体真的很麻烦。更何况还有很多难以回复的缺陷。
阿尔琳娜慢吞吞离开自己的床铺,在离开寝室之前想了想又折回去,从抽屉里拿出一根朴实无华的松木魔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