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的?不过逗逗他挺好玩的。”
阿尔琳娜吹了个泡泡,含糊不清地继续说:“明天我想把真相告诉他,我回来了他一定很高兴。玩笑嘛,太较真了可就是创伤了。对吧,阿不思?”
邓布利多神色不明。
阿尔琳娜没得到回答,疑惑地看向他:“阿不思,你在听吗?”
邓布利多斟酌着开口:“阿尔有些话我想我必须要告诉你了。我希望你听了之后不要生气原谅你的老朋友。”
阿尔琳娜眯了眯眼睛,对于这位温和可靠的老朋友说的话她并没上心,只以为邓布利多是在和她开玩笑:“哦?你背着我私藏巧克力了?还是说你要告诉我你偷着动用我的遗产为霍格沃茨建校舍了?”
她忍不住被自己的话逗笑了。
邓布利多也想笑,但他根本笑不出来。实际上,他自己连怎样向阿尔琳娜开口都不知道。
阿尔琳娜从邓布利多复杂的神色里嗅到一丝异常,她不再嬉笑,坐直身体,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邓布利多终于开口:“你也许不能向西弗勒斯那孩子说明一切了,阿尔。”
他蓝色的眼睛里露出为难的神色:“同时我请求你留在霍格沃茨帮助我、帮助我保护哈利”
阿尔琳娜神色如常,静静听完了他的话。
屋子里一片难以启齿的沉默,邓布利多看着阿尔琳娜平静的脸色突然感到有点喘不过气来。
闷得要死。
“哈。”阿尔琳娜笑出声来,打破了密闭的窒息。然后她好像感到很滑稽似的笑个不停,双肩颤抖,从小声笑到大声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的撕心裂肺到挤出眼泪。
她伸手掸去眼角的泪水,整个人脱力似的向后随意一倒,嘴角诡异地向上弯起:“好大一个惊喜啊。阿不思·邓布利多。”
“你关心的根本就不是我这个老不死有没有危险,你只是想让我保护那个小鬼,我说的没错吧?”她翘起腿,嘴角依然在上扬,甚至看起来是一种可怖的愉快。她眯起眼睛,从邓布利多的角度只能看见她的一线眼仁和微微抽搐的面部肌肉。
一个小孩子的躯体容纳着无处安放的病态妩媚的沧桑灵魂。
邓布利多感到一种让心脏疼痛的荒谬,可是他必须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