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个时候忍不住就说了话:“你俩着急那不也是白着急吗。人家把相门户的日子都定了。还能咋办啊。要我看啊,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他说话歷来有些阴阳怪气,这个时候尤其如此。
五月恨恨地瞪了夏柱一眼:“咱爹咱娘还没说个一定呢,你着急拦着干啥?别当我不知道你心里头想的是啥,你不就是怕闹翻了,到时候人家一生气,不给你操办亲事。”
这么说着,五月的眼圈就又红了:“二柱敢情好了,将来啥都不用愁。我这算啥事,根本不在你们心上头……”她这是在埋怨夏二叔和夏二婶偏心。
因为夏老爷子跟夏二叔透露过,只要夏二叔本分过日子,改邪归正,往后夏柱的事情就不用愁。夏老爷子是这么说的,夏二叔的理解就是夏至已经答应帮夏柱拿回郭喜在府城的铺面和宅子,还会给夏柱料理婚事。
为着这件事,夏二叔还特意嘱咐自家几口人,让大家伙都别惹事,老老实实地,把夏老爷子、夏至给哄好了,往后的日子就有奔头了。
现在夏二叔之所以不敢去跟夏老爷子闹,就是担心惹恼了夏老爷子夏柱的事情会泡汤。
五月干脆就把这件事挑明了说,抱怨夏二叔和夏二婶偏心,不顾她的死活。
“二柱的事是二柱的事。二柱是老夏家的亲孙子,不管咋地,他爷都得管。五月这事,咱不能耽误。”夏二婶就说,然后她还灵机一动,“咱不找老爷子,咱找她三叔三婶,让她三叔三婶把钱月来让给咱五月。”
夏二婶这个想法似乎有些异想天开,但其实并非如此。
这样的事,他们以前不是没有做过,而且还尝到过甜头儿。
夏二叔就有些被说动了:“这事儿和别的事儿不一样,我看老三两口子现在也不像过去那么好说话了……”
“你不去试试咋知道不行。老爷子那儿你不敢去,前院的咱不敢惹,老三两口子咱还对付不了……,你不为闺女想,你就想想,老三得了这么个女婿,那以后眼睛里更没谁了!”
柿子捡软的捏,这也是自古以来很多人就秉承的行动理念。
夏二叔心里真舍不得钱月来,最后心里权衡了一下,就霍地起身去找夏三叔。
……
议定了腊月和钱月来的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