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驶去。
乔以沫心里颤了颤,“你要带我去哪?”
男人表情很淡,没看她也没回答,只是平稳的开着车。
但乔以沫急了,她担心晚上乔冉冉起夜找不到她会哭,蹙紧了眉头,恐慌的道:“傅司年,你要是有事你就说事,不要离开太远。”
傅司年还是没回答她,绕了一个圈,直接把车子开进了一处绿化带中,随后熄了火。
陡然停下来,让乔以沫焦急的心顿时松了一些,朝着窗外看了看,一片漆黑,“这是哪里?”
她说着就要开门下车,才发现门被锁上了。
猛地转过头看向男人,她无力的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男人的气息明明很冷,但态度却相当的懒散,凑近她,主动伸手将她身上的安全带解开,而她耳边低低哂笑,“还不够明显吗?当然是……干你。”
女人一瞬间绷紧了身体,条件反射似的,一把推开他,恼羞的大骂:“几年不变,你真是无耻到极限了。”
男人眼底弥漫着寒霜,但依旧笑得温柔,“怎么?跟时安谈心能谈几个小时,跟我待一分钟都让你嫌恶?跟三年前你腆着脸的躺在床上相比,乔以沫,你说,到底是谁变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