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沫闻言,美眸一睁迎着冷白的光线隐隐瞪向他,没多少气势,更多的是委屈的控诉,“用了多大力道你自己不清楚?”
肩膀和腰上的疼完全就是被他掐出来的。
那次在酒店,即便是药物的催化下也没让他变得那么残暴,昨晚简直禽兽不如。
当然,这四个字她不敢骂出来,只能用眼神持续控诉。
男人黑色碎发下的眉眼显得几分闲适,心情似乎不错,懒懒出声,“我只清楚你爽了几次。”
“……”
乔以沫心里恼羞成怒,又不能骂他,索性闭上了眼睛不再搭理他。
见女人耍小脾气似的一个人生闷气,傅司年唇角无声掠过一丝弧度,淡淡的,似有若无,指尖轻轻剐蹭着她的脸蛋。
不可置否,昨晚的运动量的确有点大,比上次药物的刺激下还要失去理智,但他身体健壮,休息几个小时就能恢复,只是这女人似乎真的被折腾惨了。
昨晚的原因是什么,他现在懒得再去纠结,但他也不可能放低身段给她道歉,只是放软了一些语气,道:“待会我给你擦点药。”
乔以沫眸子猛地睁开,光泽水眸微微露出一丝意外,心跳瞬间漏了一拍,结巴道:“我,我擦过药了。”
他这是在愧疚吗?
他是不是也觉得昨晚的行为有些莫名其妙?
真是难得。
乔以沫心里憋了一天的怨念就因为他这一句不冷不热的话彻底消散了。
顿时觉得挺没出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