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艺馨却不敢反驳，离开了办公室，顺手带上了门。
沈牧寒察觉到董菱玉的反常，不由蹙了眉，“妈，到底有什么事？”
董菱玉目光落到了沈牧寒身上，眼底透着一丝看不懂的情绪，“牧寒，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抛下公司这么多事，跑去S城？”
沈牧寒一顿，解释道，“莫老爷子生日，莫家之前和我有生意上的往来，我正好左右无事，便去了一趟。”
“左右无事？”董菱玉重复了一声，语气明显不满，“你这么大一个公司在这里，你居然也说得出这种话？”
更何况，她了解儿子的秉性，知道他不会为了生意上有往来的人，浪费自己的时间。
加上莫初见和莫家的关系，可以推断，他去S城，绝对是为了那个小贱人。
沈牧寒视线淡淡落到董菱玉的身上，“我做什么，不需要和你汇报吧？”
母子之间，隐隐形成了对峙。
董菱玉目光冷漠，“你是一定要和我作对吗？”
“我怎么不明白，哪里又和你作对了。”沈牧寒深深看了董菱玉一眼。
董菱玉眼中闪过怒意，“莫初见的父母，一个在你爸的工程上做手脚，另一个在大学时代就因为偷盗而被退学，可谓是劣迹斑斑，这样的父母教出来的子女，又能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