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送行酒。我知他没安好心,想要置我于死地,便悄悄封住了自己的穴道,把毒酒封存在了喉间。”
“这样虽是保住了性命,嗓子却被毒坏了。”
沈亦寒从未将此事对外提及过,只因他觉得这是一种奇耻大辱。
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被人驱逐,为了活命毒坏了自己的嗓子。
那时候,他觉得自己连一条会叫的狗都不如。
听他用着嘶哑不堪的嗓音,平静的叙说着当年之事,赤麟冷硬的脸上现出一丝不忍和愧疚。
“亦寒,你受苦了。”
赤麟拍了拍他的肩,抹去了沾染在他肩上的尘土。
“你长大了,再不是从前那个鲁莽急躁的毛头小子了!”
赤麟爽朗一笑,坚毅冷硬的脸上刻满了欣慰。
“您倒是一点儿没变。”
再遇故人,往事悉数涌上心间。沈亦寒眼中泛起了水花,却又不想在赤麟面前显现出脆弱的一面,便只能强撑着,不让眼泪滚落下来。
“赤麟长老,您看我呢?”
正当两人惺惺相惜之时,六儿却一瘸一拐的捂着屁股,鬼头鬼脑的跳到跟前来。
赤麟堂堂天梅教长老,自然不会记得这么一个入教没多久的小教徒。
“您真的不记得我了?我是六儿啊!”
见赤麟看了他半晌都未曾言语,六儿便又凑近了一些,干脆自报了家门。
“原是你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