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不是老夫编造出来的,还请太子听完再辩。”
文太师不慌不忙,从容不迫。
“太子殿下你千算万算,就是不曾算到,周士深功力深厚,比一般的人更能够扛得住毒发之痛。当时,他放下信物忍着剧痛,一路来到老夫的府邸前。”
“那时,老夫恰巧吃了王御史孙儿的满月酒回来,刚好救下了周士深。此后,周士深将养了数月才恢复,将真相说了出来,而敬王也是到那时才得知了真相。”
文太师和周士深早前便商量好了说辞。这样既不与敬王之前所做之事相悖,又让太子无法反驳。
可巧的是,那日的确恰逢王御史家有喜事,文太师也是真的亲自前去道了贺,吃了喜酒。
“荒谬……真是荒谬!文太师,你无端编出这样一个故事来,究竟是何居心?”
太子无言可辨,便只能顾左右而言他。
“如若真如你所言,你在很久之前就知道父皇是无辜的,那为何现在才将此事道出?”
“并且,在事发之后,你竟然先去禀告敬王,且敬王还将此事瞒了下来,隐而不发。而照此说来,敬王又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