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严腾一直很顽固的脸,心底思绪烦忧。
她咬了咬牙,毅然做了个决定。
虽然这个做法让她很委屈,她这辈子连父母都没有跪过,但为了和严浚远的感情,今天她甘愿忍下这种耻辱了!
她看着他,坚定地说出一句话,“好,我跪!”
话毕,她提起秋裙,很郑重地让膝盖往下弯曲下去了。
严腾的眼睛眯了眯,眼底有诧异快速地闪过。
眼看陌漓即将跪到地面去了,他忽地一伸手,一把用力地拉住了她的手臂,“不用了!”
陌漓有些愕然,脸上满是困惑,“这方式还不够诚意?你还想换另外一种方法?”
他的脸色有点灰淡,又隐隐多了几丝舒缓。
习惯了高高在上的他,略微带点别扭开口,“不用跪了,我受不起这么重的礼……这事就这样算了吧。”
她脸庞随即飘起颀悦,“你的意思是……?”
“既然你非得和浚远在一起,我也没有必要将关系弄得这么僵硬。既然你的确是有心向我认错来了,这事就这样算了吧。”
其实他也不是真的存心让陌漓跪他,他就是想考验一下这女人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所以才提了个苛刻的要求。
没有想到这女人竟然完全接受了,看得出她的确很在意自己的儿子,甘愿为了这事受屈辱了。所以,他也没有必要为难她。
陌漓极其喜悦,马上站了起来,连声说到,“谢谢伯父,谢谢……”
严腾因为自己之前态度太硬了,一下子难以拉下面来,所以就站了起来,“我有点事要处理,不和你们吃饭了。你们小两口吃吧。”
他离开了桌子,走了出去。
一出门口,便看见严浚远斜斜靠在墙壁上,神色有点沉寂。
一看见父亲出来了,严浚远略微紧张,以为两人闹翻了,“爸,你怎么出来了?”
他瞄了紧张的儿子一眼,“我再不出来,估计你就以为我把她从窗口扔下去了吧。”
严浚远微微抿唇,还是问到,“爸为什么走?”
“客户临时来电话,有点紧急的事要出来,所以就先走了。”
他看了一眼严浚远期盼的眼神,又说到,“放心,她刚才很诚心给我道歉了,所以这事就这样算了。”
严浚远心头豁然开朗,“真的!那谢爸了。”
“嗯,就这样吧。”
严腾沿着通道走了出去。
严浚远快步走回了房间,看见地上有洒掉的酒,陌漓的裙子也湿了,忍不住紧张了,“怎么回事?”
他真有点担心父亲为难陌漓了。
陌漓淡笑着,“没事,就是刚才我手滑,不小心把杯子弄倾斜了。伯父他也没发火呢。”
“哦,这就好。”他拿过纸巾帮她擦干裙子,“话说,你是用什么方法让我爸不计较那事的?”
陌漓眼底闪过掩饰,轻笑着,“我就是说了很多好话,把态度放得很低,恭维了你爸很多遍,然后又再次自罚了三杯。再恭恭敬敬鞠躬了一下,然后他觉得我满恳切的,就说看在你份上,原谅我了。”
严浚远知道父亲这人高高在上惯了,平时也受惯了恭维,觉得陌漓也是用对方法了,也没有多想。
他轻轻搂过她的背,“这事总算是圆满了,辛苦你了。”
她摇头微笑,“不辛苦,只要我们在一起,我们做什么都可以的。”
他也清俊笑着,把她拉下坐着,“来,菜都凉了,我们赶紧吃。”
他马上就往她碗里一口气夹了一大堆的菜,堆得跟坐小山似乎的。
陌漓半笑办皱眉,“你想我吃成猪!”
“放心,我不会因为嫌弃你变成猪,就把你给抛弃了。”
她正想暖心地夸他。
谁知,他却蹦出一句,“因为……我也抛不不起一头猪……”
陌漓顿时使劲掐了一下他的腰,“看你嘴皮!”
他回头意味看她,“上次跟你说过,男人的腰,没有准备好不要招。”
他又假装坏心地看了一下没人的包厢,“你是想我在这里把你宠爱一翻么?”
话音刚落,一只虾仁就塞了过来,把他的嘴巴给塞住了。
陌漓盯着他,“塞坏你这坏嘴巴!”
他一口把清甜的虾仁给吞了下去,清雅又坏坏地笑了,“我这嘴巴要是真坏了,你就少了很多享受了。”
他一把就搂过她,重重地就把嘴落她chun上了,然后百般甜腻,又温柔又re情地游、弋了起来。把她的chun部里里外外都点xi了一遍。
他的嘴内带着虾仁的鲜香,滑、腻而温暖,让她感觉像在品尝着鲜美的虾仁汤一样。
这男人,口勿技越来越好了,像条丝柔的缎带一样,掠过她的、每、一、处、神经。只是片刻而已,就让她-酥嘛了起来。
一会,他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