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赖账的。如果严先生不放心,我可以再写一张欠条,请律师做公正。”
她这样说的目的是不想古盈误会太深,认为她和严浚远之间是金钱和身体的交易,以免成了古盈的敌人。毕竟应付女人这种事情,她做得很累。
林昊又开口了,“不用公证,我马上提你还了。”
他说着就掏支票。
陌漓见状,马上按住了他的手,“真的不用!我自己能搞定。”
她拉过他,就向外面走去。
严浚远一直幽沉地坐着,表面上对他们的离去漫不经心,但他的余光一直落在拉着林昊的那只手上,内心早已怒火滔天。
这个女人竟然敢当着他的面拿起另外一个男人的手……
真行!
……
下午,宽敞豪华的办公室。
严浚远的思维一直处于散涣状态,自从午餐回来后,他的精神就没有集中过。
陌漓的面容一直不断地掠过他的眼前,充斥满了他整个脑海,让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工作。
他把文件推到一边去,然后走到一旁的桌案去了。
这些年来,他有了写书写的习惯。每当想起陌漓思绪纷乱的时候,他就会去凝神写字。让自己的注意力都用在运笔上,将注意力引回到神经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