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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释怀了吗?
没有,因为爷爷到现在还不能走路。
5年了!
老人家还有多少个5年?
所以,她心里很在意爷爷的一切。
爷爷这个样子,她怎么心安理得地和放走元凶的丈夫在一起?
所以,自从她重新遇上严浚远开始,她就变得很沉默了。
“呵。”这回他干笑了,“你对徐哲可真够忠诚的,居然连和别的男人说两句话都不愿意?”
她的心口疼得连呼吸都困难,在他心里,她就真的事那样的人吗?
如果是这样,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看她总是沉静如木头的样子,他心底的火气借着酒意涌起来了,“陌漓,即使你跟别人生孩子了,你也没有这个资格这样对待我!我等了你这么多年,凭什么现在受折磨的依然是我!……凭什么你过得比我快乐……凭什么!……”
她依然安静,“我的确很抱歉给你带来了痛苦。真的很抱歉。”
“不要跟我说抱歉!我要的不是这个!”他带点咆哮,又隐隐抑制着。
“那我还能说什么?当初选择离开的是我,给你带来伤害是无法推卸的。所以,我无话可说。”
严浚远看着平静如水的眸色,心底的翻涌更加剧烈了,像排山倒海一样起来。
他忽地大步走了过去,眼底燃着烈焰。
她还弄不懂什么回事,就被他一手捞了过去,然后重重地按在了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