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你的家在这里,你这是要到哪里去?”
虽然他笑着,可张傲能感觉到他笑容里满是入骨的寒意。
但此刻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冷冷地哼着,“哼,要杀要剁,随便你!”
“当然随便我了,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权利?”严浚远又冷冽扬眉,眼里的锐光几乎要将张傲刺穿,一字字出口,“但在处理你之前,我要你在我奶奶,父亲,母亲面前,跪着磕10个响头!”
对一个人卑鄙小人的最好讽刺是什么?那就是让他在自己最痛恨的人面前磕头!
让他蒙的羞辱比死还难受!
张傲脸色剧烈变化,五官僵硬而羞耻,咬牙脱口而出,“想都别想!”
严浚远眉宇抑郁到了极点,“不想?你现在以为你是谁?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不!”
他一挥手,司机就发动了车子离开。
…
医院病房里。
严腾,罗敏,老夫人,气愤地坐着,每个人脸上都义愤填膺。
世事就是这样弄人,很多事情都是一夕之间面目全非。亲人变仇人,这种感觉痛苦和忿怒,谁能体会?
而张傲被两位保镖压着,站在大家面前。此时的他和之前的他形成鲜明对比,之前精神焕发,现在疲惫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