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凌厉的脚风飞来,连忙闪开,陌漓趁机快速地迈入了屋里。
临进门之前,她丢下一句话,“你是我有生以来做过的最温暖的梦,可我却只是你一念之间吹过的风而言。拜托你这种土豪,以后不要用你的优势来谜惑一个女人好吗?因为不是每个女人都玩得起这种游戏的。”
严浚远心头一紧,痛绝的滋味漫上心腔,玩游戏……
他正想阻止她进门,大门却重重“嘭”的一声,在他的面前震耳欲聋地响起。
巨大的声音让窗户的玻璃都几乎震了一下。
他垂了垂眼眸,气息冷寂,又隐隐散发着心痛。
他那么爱她,她竟然说这只不过是一场游戏?。
刚才她无论是甩他巴掌还是踢他,都用尽了浑身的力气。
即使他真的无意中做错了什么,凭他对她的感情,难熬她也不能网开一面吗。
认识她这么久,第一次看见她这般愤怒和野蛮,他知道此事非同小可。
沉寂了一会,他很清楚肯定不能再见到她,只能离开了。
下到一楼,看见那束华美的花束,被摔得支零破碎孤寂地掉在地上。
他的心头的难言如水一样漫开。
其实,那束花中间放着一颗戒指。
她甚至连看就没有看一眼就扔了。
因为之前是协议结婚,所以他没有正式给她一颗戒指,现在他想真心真意地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