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相信你。”
“怕我干什么,我既不骂人,也不打人。”
“是不骂人,也不打人,可脸皮厚得吓人啊。”她又故意说到,“我真纳闷,军事专家怎么没拿你的脸去做防弹衣了?”
话音刚落,她就引来一计狠狠的报复,脖子上被咬了一个草、莓印。
她捂着脖子瞪他,“老是咬人,你这开瓶器真的挺锋利的呀!”
“我觉得还不够锋利,来,再磨一下。”
他说着又靠过去了。
“你想的美…”
两人打情骂俏间,病房的门响了,“老大……”
陌漓听出是巴杰,马上整理了一下因刚才缠棉而弄乱的床单,还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严浚远不禁瞪眼了,“夫妻义务很见不得人吗?”
“我刚才就说你面皮厚,真没错。可这是医院,不是你家!”
她转身出去开门了。
一打开门,巴杰快速走了进来,之前陌漓打电话给他说严浚远出事了,他都急疯了。
但看刚才陌漓那么久才来看门,他知道严浚远再严重也有限。
所以一进病房,他就就狗的鼻子一样,察觉到异常了。
他装作医生的语气,“咳,尊敬的病人,要知道受伤了是不能进行剧烈运动的。年轻人,按捺一下嘛!”
陌漓脸色窘窘的。
严浚远看她不好意思,马上抓过旁边一支鲜花,朝着巴杰就飞了过去,“嘴真多!”
巴杰一扬手,利索地接住,“干嘛动手了!”
严浚远直瞪他,“因为我动嘴能力比较强,怕几句就喷死了你。”
巴杰把目光飘向陌漓的脖子,语气阴阳怪气的,“动嘴能力的确很强啊……估计表嫂的脖子得漂白一下,那道红痕才能去掉。”
陌漓此时好想做个穿山甲,穿地去…
为了避免陌漓再次被调侃,严浚远正了正色,看向巴杰,“你快把那个赵阳给挖出来。看谁给他这么大一个豹子胆,竟然连我的女人都敢动。”
巴杰也正式起来,“放心,即使刨地三千尺,我都会将这人挖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