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了一下,“你这个样子,就好比是猫的嘴有鱼的腥味,可猫还偏偏说:我嘴巴是有腥味,并不代表着我吃鱼了。”
严浚远敛眉,“我真没有做过那种事。我就是在那睡了几个小时而已。”
她唇边的怒意更重了,“你这话跟‘猫说我就是在鱼身边躺了一下,我没吃’,有什么区别?”
这小女人嘴巴挺厉害的,他长直的手掌略微摊了一下,“当然有区别,那是猫说的话。可我是人,人是有自控能力的。”
她觉得可笑极了,“呵,你知道这个社会最普遍的现象是什么吗?那就是很多人把真话说得像假话一样,然后又把假话说得像真话一样。”
他知道这样的误会很难解释,但依然耐着性子,“你仔细想一想,如果我真的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的话,为什么要跟你结婚,用婚姻帮助了自己?我孤身一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是更加好吗?”
“你不就是不喜欢你奶奶老塞像唐之蔓那样的女人给你,所以你才跟我结婚,以此作挡箭牌。当初你就是这样跟我说的,我们都是各有目的。”
“可你认真想想,我是真的跟你结婚了,是真结婚!这样,我在外面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就等于自动地往自己头上扣了个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