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风卷过一样,又狼藉又凌乱。
陌漓连一丝动弹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他将她压在了车身上,四肢都被她禁锢着,一点松动都空间都没有。
身后的车子很清凉,身前的身躯却烫得让人发颤,陌漓陷在冰火两重天里,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也快要被他吞噬。
严浚远依然毫无节制地侵袭着她,像汹涌的海浪拍打这岸边的礁石一样,一次又一次退下去,又一次又一次地涌上来,毫不停歇。
车子四周充满了凌乱和喘急。
幽暗的树底下也飘荡着说不清的爱昧。
如所有的往常一样,陌漓被欺压得几乎要晕过去了,无力地瘫倒着,呼吸微弱下去。严浚远才缓缓地把她从怀里放开了。
两人相视着,都呼吸异常。一人气若游丝,一个呼吸粗重。但眼底都带着没有消去的火焰。
陌漓知道自己斗不过他,此时不能踩地雷上,要不然今晚她会被折腾得极度惨。所以识趣地变得平静,“如果你发泄够了,那就放我走吧。我还要去看我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