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根本不必担心对付约瑟夫的问题,关键是要看老大他们的情况,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还是很难把东西夺回来,必须找到一些别的帮手才行。”
近了,很近了,秦琅的眼睛跟着眯了起来。
秦小桃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嘴里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秦琅不由地笑了起来:“好看得都把你催眠了,快去睡觉吧,趴在桌子上睡觉会着凉的。”
说着说着,两人不知不觉已经出了码头,来到了公路上。
“老大说等我们到了美国之后,只要给他发个信号,他就会派人来接应我们。”胖子拉着秦琅快步朝外走去,那个大块头跟在后面,警惕地打量着他们。
“shut up!”驾驶室和后车厢之间的小门被拉开,一个粗狂的黑人露出半张脸来,这感觉几乎是囚车一模一样。
秦琅无奈地耸耸肩:“那只好先睡一会儿了。”
“他在哪里?”秦琅问道。
噌,大门被打开,一个浑身浴血的胖子滚了进来。
※※※
但这个年轻人,他却无法猜透。
或许这是作为一个出租车司机的特殊能力,见的人多了,很多不同的职业,只需要看一眼就能够猜到。
秦琅端坐在诊所内,无聊地摆弄着手里的各种资料,秦小桃十分无趣地将脑袋枕在胳膊上,一边看着电视里快乐大本营的搞笑节目,一边打着哈欠。
“早点睡吧。”秦琅苦笑地看着她。
就在这个时候,诊所的大门被人狠狠敲了一下。
是一艘规格较小的货轮,甲板上堆满了集装箱,用绳索牢牢地固定着,以免在风浪中脱离。
“who are you?”大块头脖子上挂着一根十字架,但他肯定不是个虔诚的基督徒。
“bye!”秦琅冲他挥了挥手,随即大步朝着码头走了过去。
秦琅微笑着回应,也跟着挥了挥手。
路灯的光芒照射在海面上,随着波涛翻滚泛起阵阵凌光,一片片涌到岸边,消失不见,又换另一批涌上来。
大块头站在秦琅身旁,十二月的天气却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一件黑色单衣罩着身上的肌肉,双手抱胸,丝毫没有寒冷的感觉。
或者说,他现在才是个外国人才对。
“秦琅……救救我……”
胖子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现在都是我单方面联系他,没有收到过任何的回音,也不知道老大他们现在情况如何。”
秦琅自然知道司机正在时不时地打量他,不过他并没有理会,只是依旧打量着纽约的夜景,欣赏着路上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刚才那张通行证,也是船上那个人给他的,至于船上那人是怎么弄来的,这就不是秦琅需要知道的事情了。
秦琅无奈,只好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说这里,胖子的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失意。
这分明是座不夜城。
“嗨!”一个虚胖的身影刚刚从船上下来,就对着秦琅这边挥动着手臂。
秦琅没有得到回答,就被那个大块头一路领了进去,到达了码头的最边缘。
身旁的秦琅已经轻松地跨了进去:“问问看不就知道了?”
十天之前,也是同样的夜色,同样安静中又带着几分未知的嘈杂。
一缕灯光从海面上亮起,如同一点繁星,随即越来越近,已经能够看清楚船的形状。
砰!
赵婉最近回来的很晚,她就一直这么默默地等着,就算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也不肯直接去睡觉。
“秦琅。”微笑着回应,同时将口袋里的一张通行证摸了出来。
车门被人拉开,里面已经做了几个黑衣人,有白人也有黑人,表情凝固得仿佛石头一样坚硬。
他的话刚刚说完,就听到了秦小桃平缓而沉重的呼吸声,这小妮子已经进入梦乡了。
“完了,上当了。”秦琅举起双手。
灯红酒绿,路上皆是行人和车辆,各式各样的广告牌将黑夜点得通透,比头顶的星空还要明亮。
背后则是堆积得如同小山一样的集装箱,慢慢地堆在空地上,非常压抑。
秦琅也搞不清楚这里的出租车费是多少,就拿出欧阳少杰事先替众人办置的信用卡刷了一下。
整整比秦琅高了一个头,粗壮的胳膊几乎和秦琅的大腿一样粗。
直到船身彻底挺稳,扶梯贴着地面放了下来,船员鱼贯地走了下来,吊床被启动,巨大的触手将集装箱从船上搬到半空之中,然后安置在广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