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陪伴，秦琅独自走在街上，看着相拥而过的情侣。
咖啡猛地坐了起来，而这一动牵动了胸口的肌肉，让她忍不住咳嗽。
咖啡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那我就只好自己查了。”秦琅起身，放下手中的半杯苦茶。
咖啡淡然一笑：“燕京的地下市场还是需要有人主持，许安妮更适合一些，她没有野心。”
“我还以为可以问他拿到解药呢。”咖啡有些无奈地说着，回想起和那些杀手较量时忽然毒发的状态，如果这种毒素不能解开，对她接下来的任务都会产生巨大的影响。
“谁被抓了？”咖啡问。
“我和他交手了。”秦琅面色缓和了一些。
秃头老板愣了一下，然后摇头：“你已经退出了，就不要再插|进来，我不能告诉你。”
的确，这一切都是阴差阳错，从陈语彤牵扯出木熙，又牵扯出死神拉力赛，再到最后这场风波，统统都是始料未及。
递过去的同时，秦琅才开口问道：“现在能告诉我你的身份，还有你的目的了吧？”
“哦？”咖啡挑起一根眉毛。
秦琅也给自己剥了一支香蕉，说到这里就咬了一口，像是等着咖啡发问。
秦琅耸肩：“是野心还不够大，我可爱的卧底特工。”
秃头老板站了起来，急匆匆地走了过去：“什么人啊？带我去看看。”
“她去美国了，如果你真的爱她，现在去机场说不定还能把她找回来，其实你们挺般配的，能在一起，就在一起，什么事情不能克服，对不对？”大叔语重心长地说着，在他肩上拍了两下，苦笑着离开。
咖啡醒了，带了身体抽空一般的剧痛，脸色依旧有些许惨白。
喘息了两口粗气，她才终于看清，自己正躺在一间干净的病房里，身底下是一张干净的病床。
“这些证据都是你收集的吧？”秦琅悠闲地问，“你还故意放了许安妮一马。”
“还被你挂念着呢。”秃头老板失笑，“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们毕竟是老相识了。”
小姑娘？
随处可见相拥而过的情侣，甜蜜幸福的气氛如同店铺里装饰的圣诞树一样弥漫在街道上。
带着疑惑，秦琅将它拆开，首先是一张纸，很简单的几个字，娟秀有力。
“李德约呢？”咖啡问。
“我是特工。”咖啡点头，认真地说道，“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捣毁这个贩毒集团。”
秦琅耸了耸肩：“这是我想问你的。”
终于到了目的地，这是一栋简单的公寓，他到过几次门口，但一次都没有进去过。
“小伙子，你到底爱不爱她？”管理员大叔忽然凑过来问道。
“从一个车手开始打下基础，拿到死神拉力赛的冠军，潜入到毒枭内部，掌握他们的据点和各种贩毒证据，最后一网打尽，这就是我的工作。”
可她的心却无法平静下来，除了那个男人，还有接下来的大清洗，任务将在今晚完结，如果她不能用自己身上的gps替同伴定位的话……
秦琅挑了挑眉毛，将信封倒过来，一枚粉红色带着白色水玉图案的发卡掉在他手心里。
华夏没有圣诞节，但却喜欢过圣诞节，不仅仅因为他们有基督教堂，因为他们的孩子都相信圣诞老人——即使从来没有收到过圣诞老人塞进袜子里的礼物。
“这个发卡真的有用吗？刚刚在地上捡到的……”男人的声音浮现在耳边。
那张开的黑色风衣，化成黑色翅膀，恍然间在眼前掠过。
秦琅挑了挑眉毛，将粉色的发卡夹在了刘海上，消失在雪夜的街道上。
“够好了，你本来只是个路人甲。”咖啡笑了。
12月25日，圣诞节。
“他？”秃头老板有些疑惑。
※※※
此时此刻咖啡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身体虚弱得连惯用的蝴蝶刀都拿捏不稳。
麦霸ktv经理办公室内，两个男人正在对饮喝茶。
“有没有看到一个黑衣人？”咖啡眉头紧皱，显然秦琅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我只是希望你能主动告诉我，毕竟我们算是搭档。”秦琅将香蕉皮扔进垃圾桶里，顺便替咖啡也扔了。
“李德约的贩毒集团被警方剿灭了，当时吴鸣正和大飞联合造反，将我们两人出事嫁祸给了许安妮，不过最后和李德约发生火拼的时候，警察冲了进来。”
大脑依旧有些浑浑噩噩，像是刚刚做完一场噩梦。
“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还来问我做什么？”咖啡撅了撅嘴。
秦琅坐在她身旁，也没有过多的言语，安静地替她剥了根香蕉。
想到这里，她就不由自主伸手摸了一下口袋。
除了酒店宾馆电影院，今晚ktv里吼麦的人也不在少数。
“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