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大!”
后门进来之后就是一个狭窄的通道,不远处便是厕所,有很多男女贴在墙上不停激吻,男人的贼手已经伸进了女人衣服里,正在不停摩挲着。
“是是是!”德哥急忙低头哈腰,挣扎着满是伤口的身体从地上爬了起来,嘴巴用力抿紧,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惹得这个煞星发怒。
“那赵婉是怎么回事?”秦琅挑了一下眉毛。
虽然体内虚弱,丹田里的内力也消耗得七七八八,但他不敢露出任何破绽,脸色依旧紧紧地绷着,仿佛石雕一般。
“打电话给刘亚男!”他回头对德哥淡淡地说了一句。
秦琅目光一紧,宛若尖刀。
“快点!”秦琅用上衣把这些黑血擦干净,然后又重新套在身上,低声朝德哥喝了一句。
“老大,我们到了。”刚才被秦琅喝了一句,他到现在都不敢回头看——连后视镜也不敢看。
秦琅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抽出其中一张擦拭掉手上的鲜血,深深地吸了口气,才让呼吸逐渐平复下来。
“是!我马上送您过去!”德哥一看秦琅没有打算继续对付他的意思,心里不由地像是绽开了一朵花,兴奋得差点手舞足蹈起来。
“大傻!这位是的朋友,快放他进去。”德哥刚刚给刘亚男打完电话,看到秦琅脸色阴沉,急忙过来说话。
只见他单手从衣服里掏出一卷银针来,从里面随意地抽了几根,然后迅速扎入伤口周围的穴道之中,食指与拇指来回旋转针头,接着迅速拔出。
秦琅没有说话,慢慢地走上了台阶,一股冰冷杀气从他身上散发而出,让走在前头的德哥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过了没多久,秦琅他们就已经从那条没有路灯的小路里驶离出来,两旁逐渐出现的建筑让他安心了许多。
毕竟对方人多势众,秦琅又不是超人,能够把这么多人统统打翻,已经让他有些精疲力竭,要想无伤,那非得开挂不可!
大块头显然并没有什么大智慧,被这么一吓唬就主动让开了一条路,德哥一脸媚笑地带着秦琅走了进去。
“我来找人。”秦琅淡淡地说着,他不想在这里继续碰到麻烦。
“下车!”秦琅又低声喝了一句,眼中射出两道浓厚杀意。
还是那辆出租车,只不过一块车门玻璃被打得粉碎,车身也有许多地方被砸出了各种凹槽。秦琅依旧坐在后方,开车的是鼻青脸肿的德哥。
“问他现在在哪里,我们过去找他。”秦琅说着,便轻轻地将夜总会后门推开。
还有什么比自己性命更重要的东西?
被如此冰冷的眼神射中,德哥仿佛遭雷击一样颤抖了一下,慌忙从车里走了下来。他已经被彻底吓破胆了。
秦琅抬头看了看周围,普善路算是离市中心很近的地段,街边设施也十分繁华,行人顾客也很多,而且大多打扮时尚潮流。
“你们对赵婉做了什么?”秦琅尽量克制住自己的语气。
“你他妈才猪头一样!快点给我让开!”
“操你妈!老子是张德!快给我让开!”
秦琅松了一口气,他已经把这些伤口里的淤血清理出来了,只要回去简单包扎一下就没有多大问题,连发炎的可能性都没有。
“老大……老大……我真的不敢了……你放了我吧……不会有下次了……”此刻德哥仿佛一条丧家之犬,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没几下就头破血流,但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秦琅用力握紧拳头,其实杀人真的很容易。
而当秦琅和猪头一样的德哥从破烂出租车里下来之后,这些人都好奇地开始张望起来。
这是他从战场上学回来的宝贵经验,无论放在什么地方都很实用,所以说,有压力的地方才有动力,有死亡的地方才有生存!
“别看!专心开车!”秦琅透过后视镜正好和他的眼神对上,沉声喝了一句。
不过想到这一点,秦琅就不由地皱紧眉头,现在赵婉落在他手里,真不知道这头禽兽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希望在自己赶到之前,这个女子还能平安无事。
而秦琅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除了大片暗红色血渍以外,胸口手臂后背上也裂开了几道口子,显然是被人用刀砍伤的。
一连清理了五六处伤口之后,秦琅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银针插回了布袋之中。这时候,他身上的伤口也起了明显的变化,一缕缕黝黑的坏血从内部渗出,然后又停了下来。
“起来!”他用脚踹了德哥几下,低声喝道。
而坐在后座上的秦琅眉头紧锁,他一把将上衣脱了下来,露出自己精壮但又不霸道的肌肉,同时还有大片粉红色的伤疤,以及几道黝黑的口子——那是刚才被砍出来的。
四十几个人连在一起都打不过他,这还是人吗?
迪厅里吵闹喧嚣的重金属音乐已经远远地传了过来,还有一旁厕所里男女喘息欢叫声更是不绝于耳,看来有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