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出来那也太吓人了。
韩南深亦低头看她，“你学过音谱？”
在教的时候他只说了一遍，顾落歌也只记了一遍，就自己摸索出来了，这绝对不像是初学者。
顾落歌唔了一声说，“不算吧，小时候商场里不是有那种小钢琴玩具吗？我爸爸买了一个给我，然后有教过我，不过已经好多年前的了……”
顾界生对女儿的培养可以说是方方面面的。
就是钢琴在当时所住的地方即便有钱，也难以安排到位。
顾落歌弹上了瘾，仰头说，“我再弹一次，送首曲子给你吧。”她上辈子有首特别喜欢听的钢琴曲，回忆着那首曲子，再看着曲谱，她按下了钢琴，依旧是磕磕绊绊并不熟练，可曲子完整的旋律却逐渐出来。
梦中的婚礼。
顾涵和方泰愕然的看着顾落歌差点给她献上膝盖。
这首曲子一般都是表白用的。
现在这是，在表白吗？
社会我师妹，霸气！方泰暗忖。
韩南深低侧头去看女孩的面容，安静而认真的，所以他想，她大概只是真的想送他一首感谢曲而已，至于曲子，是她随便挑的，不存在曲子代表的含意。
但有一点……
这是她第一次弹琴送人，而他，是她第一个送曲的人。
弹到最后，五叔舅忽然冒了句，“小落歌和南深小子，明天不如联手合弹吧，一定养眼。”